了什么啊。”绮月涨红了脸,此时才想起来自己都了什么,偏偏昨夜的事,她竟记得格外地清楚。
她还用力将这个人生生困在床榻……
绮月只觉自己脸都要丢尽了。
被她这么一折腾,玄素自然也醒了过来,正对上怀中女微红的双,竟是一时愣住,显然也没有缓过劲来。
意识到两人的姿势,他猛地想把手收回来,却因为揽了绮月一夜而血淤堵,整只手麻得厉害,忍不住低呼一声。
“怎么了……”绮月意识去看,原本裹在上的被从肩上落,半截雪白的肩和细腻白皙的颈项。
绮月看到他这副样,竟不知为何有些想笑,反而倒是轻松了些。
她捡起床尾凌的衣衫,一件件穿上,继而拢了拢衣领,对玄素,“昨夜是我莽撞……你我只作什么都没发生便好。”
玄素回过来看她,却只看到女狼狈离开的影。
再见到绮月的时候,已然是几日后的事了。
她正在写字,笔画生疏,却也能辨得是汉字。
绮月看到他就想躲,却被景儿瞧在里,伸手推搡了她一把。
绮月一个不当心,差没摔玄素的怀里。
“你怎么来了……”绮月目光飘忽,实在是难以和他对视。
“我今日过来找你,是有事想告诉你。”玄素沉声,
“说起来我倒是也有件事想问你。”绮月忽然想起来了,倒是一时间放了心中的羞涩,“你认不认识一个人,叫慧真?”
这几天她一直着同一个梦,如果说一次或者还能说是意外,但是重复多次……让她不得不起了疑心。
玄素被她一问,竟是猛地对上她的,目光微凝,“慧真已经死了……很久了。”
为什么……绮月为什么会知慧真的名字?
玄素心中忽然有一预,仿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一切,已经逐渐失控。
难她也……想起了前世。
“是吗……”绮月有些恍惚,却又问他,“刚才你想说什么?”
玄素将刚才奇怪的念抛开,沉心来,“我的师父阿难,可能没死——”
正在此时,于言忽然闯了院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