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秋灵两靥酡红着微笑:“夫君会极了。如此湛的技巧,是帝姬教您的吗?”
谢秋灵只觉得惊吓,他这样是她万万没想到的。
“本君想问你,这样,你可愉悦?”
“这里曾是她的住所。”男人抬手,指尖轻轻的拂过她那只无光的左,又顺势移到她的左耳边,缓缓搓她圆的耳垂。“本君从来没有带其他女人来过这里,你是第一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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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的,小腹仿佛烧起了一簇火,将她整个人都要烧的化开,她了。
听到那两个字,他的呼节奏稍稍有一丝,但他从她这里得到了满意的答案,心也算愉悦。
他的一反常态令她十分不安:“您不必……”
他将她搂在怀里,指尖沾了些许黏
顺着他的手指留,的他的手腕到都是。
他俯视着她,那双刀裁似的睛缓缓扫过少女曼妙的胴,最终停在了她的之上,嘴角随即勾起一丝迷人的弧度:“那继续。”
这床极大,她至少要个七八圈才能到床沿。
酥麻细细密密的传至了半,他从未如此撩拨于她,这令她心中更加忐忑,她开始拿不准他想要对她什么,直到她又到那条熟悉的锁链缓缓的沿着她的脚跟攀附上她的腰:“夫君……要在这里惩罚灵儿?”
她嘴边忍不住溢一丝,被他的耳朵锐的捕捉到,他放开了她这,尖转而挑开两,他轻柔地,慢慢吻着。
他抬,沉沉的看向她:“本君想让你快乐。”
谢秋灵不安地往前走了一步。她的脚尖已经挨上了他的脚尖,前两颗茱萸轻轻蹭到了他的膛,腰也能受到男人之散发的沉沉气,这是一个男人轻轻伸手一握,就能将她整个碎的距离。
她带着些许疑虑,不过还是少有的对他讲了真话:“嗯。”
男人手撑在她两侧,看她的神愈发黑沉。他那缠绕着青的硕,直直的抵在她大,就着方才一番云雨的雨,他可以很轻松的继续发他方才未发的火。
然后,在她没反应过来之前,他俯了她的。
她,清晰的受到了他在她里的动作,,挑,在不不慢的照顾她的每一。
他猛地将锁链收,她轻呼一声撞了他的怀中,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,一把将她扑至了前方大床之上。
那颗脑袋她本计划着将其割开,将他的颅骨成酒,留作纪念。可转瞬之间,它又埋在了她两之间,令她愉不已,可不于什么原因,他既然愿意这样,那她便会不客气地享受他的侍奉。
“不……”他的手指又伸到了她的大,沿着腰腹畅的线条,一路轻轻扶摸了上来,那些细腻的肤至极,她到他指尖带着温度,像是起一行火,缓慢的像四肢百骸烧去,陌生而奇异的让她的肌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。
“如何?”他了嘴角,抬起看她。
她看着他,心中生了一丝复杂又奇妙的绪。
“闭嘴。”他冷声命令。
谢秋灵大惊:“夫君,您这是在什么?”
亮晶晶的黏而,酣畅淋漓。
他的温温的、的,的呼打在她的,糙的面准确的捉到那颗最的珠,细腻又仔细的扫,缠绵细致的快令她战栗不已。
声滋滋,动的源源不绝涌,他将它们中,咽,品尝她的味。
他跨坐在她上,双指缓缓撑开她饱满的,现一线蝶翼般张开的粉床。
从那之上传来的酥麻爬满了全,她攥床单的手不自觉地去住他的脑袋。
他将尖灵巧地钻,里面层层迭迭的褶压迫着他的,他来回旋转,耐心地挑逗着的几。
她不自在的往床蹭了蹭,又要忍耐他一番磋磨了,她有些疲惫的想。
他可是个暴戾冷酷的君主,平日里只会将女人视作玩毫无人的待,怎么可能愿意卑躬屈膝服侍他人?就算他喜她,于二人悬殊的地位,他也不至于为她屈到这地步。
她樱微微张大,这可不像是他平常会说的话。
谢秋灵不敢说话了。
床褥是鲜红的,柔细腻极了,这样的编织技术在修仙界也从未见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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