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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账的时候,大脸手都在抖。然后回宿舍之后,他极力的邀请我去后面的晾衣场,但机智的我是绝对不会去的。
而就在我的脸快要接近面的时候,我顺带瞥了一大脸,然后就看到一幅我就算老年痴呆也绝对不会忘记的画面。
“这…….这啥况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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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的政委又带着一脸的疑惑走了过来,问:“这是啥况?”
然后五个碗同时碎了,啤酒混着玻璃渣全掉了菜里。
“哦,喝大赛,他们在比谁喝多。”炮解释。
在晓东的一声指令,我和大脸同时朝着盆伸了去。
这特么就尴尬了呀…….哦,对了,大脸请客,老板,再来一桌。
玛德,丧心病狂说的就是你们这样的吧。不行,我不能输给这无耻之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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算了,不了,反正最后大脸还是请我们班一起吃饭了。
宁德虽然比上海还靠南,但还真没有上海。也不知是不是汽车尾气太严重了,反正上海的夏天真的太难熬了。
不过我们这些人都一个个年轻气盛火力旺,所以没有空调的中午,基本上就随便拿件衣服或者用毯盖一肚脐就行了。
当然啦,我肯定不是心疼那一顿饭的钱,我只是不能助这作弊的歪风邪气。
一宿舍政委就看到了一副神奇的画面,只见大脸和我一人端着一个黄的脸盆,然后两人玩命的喝着里面的。
五个大碗倒满了啤酒,然后我们站起来兴奋的碰了个‘杯’。
于是服务员给我端来了五个大碗,既然要喝酒那就喝个痛快。
于是晓东提议,我们用大碗喝酒吧!
那一天是什么结果我忘记了,但是我清楚的记得,比赛之后我仿佛得了前列炎,那一天我上厕所的次数好像是我一周的量,而且每次都是超大排量。
于是我也二话不说,对着脸盆里面的就是猛一。
到了三多,我醒过来觉有冷,然后低一看,肚脐上盖着一只袜,还是没洗过的那。
“好主意,来,上大碗。”
等等,我们一开始是比喝自来吗?
说到吃饭,我们班向来很积极。反正只要来了,不谁请客都一定要尽兴。
大脸比我还惨,他不仅排量大,而且肚量还不够,所以只能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叫着。
“没啥,就是太好喝了,开心着呢。”炮再次解释。
有一天我特别困,看着晓东他们打牌的时候就睡着了。
就为了一顿饭,至于吗?玛德,居然直接嘴对着脸盆在面喝!!!大脸居然在喝自来!
……
“准备好啊,三二一后你们一起把脸放里啊。谁溢的多,谁就输了。好,三,二,一。去!”
走了回来。
几天后,大脸还是请客吃饭了,因为喝他喝输了。
几分钟后,政委被我们宿舍传的叫喊声引了过来。
我们两个比谁脸大震惊了整个枪炮门,一群人跑了过来注,赌我们两个谁脸大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