竹青眼睛冒起星星,直夸道:“嗯,小姐,怎么这么好吃。”
妘锦点点头:“难怪哥哥每回吃了这家的烤鸭,回家都赞不绝口,确实不错。”说着妘锦又夹起一块,好吃的眼睛都眯了起来。
俩人吃完后,小二上了一壶清茶,妘锦端着清茶,随意的往外瞧去,却忽然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,是萧程,他旁边跟着一个女子,那女子极为的娇俏。
妘锦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,她死死的盯着那俩个人,那女子不知跟他说了什么,萧程明显很愉快的样子,她的心不自觉揪紧,心直直往下坠。
难怪这么多天不见他,是因为他和别的女子在一起,天下的男人是不是都一样,也对,他是皇帝,以后会有很多女人,她最多便是他其中一个女人而已。
竹青顺着她的目光瞧去,就瞧见俩个人,一个是太子,不,如今是皇帝,还有一个女子她不认识,她忙瞧了瞧妘锦脸上的表情,很淡然,她小声唤道:“小姐。”
妘锦回过头,对着她笑了笑,随即又垂下眸子,好半晌才道:“吃好了吗?吃好了我们就回去。”
竹青有些担忧的看着她,只得点了点头。
俩人站了起来,往楼下走,却正好看到从楼梯口走上来的萧程,他身后还跟着那名女子,是个很娇小清秀的女子。
妘锦只觉得头脑一片空白,她垂下眼睫,将唾液咽了又咽,那双盈盈秋水的眼眸朝他望去:“真巧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说罢就朝楼下走。
萧程转过身,看着那个背影,只觉得一股邪火往上蹭,和那个人可以共居一室,一见到他却避如蛇蝎,连话都不愿多说。
他大跨步追上了她,握住她的皓腕径直朝马车走去。
萧程几乎是将人抱上马车的,一进到马车内,他就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,不给她任何开口的机会便直接吻了上去。
妘锦猝不及防,她睁大双眼,入眼便是他长长的睫毛,和那双猩红的眸子。
萧程用手捂住她的眼睛。
妘锦瞬间只觉一股晕眩袭来,像陷入了无尽的深渊,整个人直直往下坠,周围全是他的气息,他身上浓郁的龙涎香,唇齿间淡淡的薄荷香,宛若将她紧紧裹在一张网里,密不透风。她一时间不知身在何处,心紧紧缩成了一团。
萧程终是放开了她,却对上了一双清冷的眸子,他用指腹抹了抹唇角,眼里掠过一丝□□,声音清凉:“不愿让我吻?”
妘锦望着他额角掉落下来的一丝乌发,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狂魅邪狷,她躺在那没动,使劲咽了咽干疼的嗓子,想起适才的女子,她真想说一句,你怎么不吻她去。
同时又觉得委屈,她使劲的眨了眨眼,把眼眶里的泪水收了回去,一双赤红的瞳仁里带着一丝倔强。
萧程却忽然抓起了她的皓腕,洁白柔嫩的皓腕上有一道极为刺目的疤痕:“这是什么?”
妘锦默了默,道:“不小心划的。”
萧程克制不住的握紧她的皓腕,眼底压着一丝情绪:“你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。”你就这么喜欢他,为了他可以去死,你可知他前世如何对你的。
妘锦瞧了过去,只见他眼尾猩红,眸中藏着一抹锐利,她挣脱开他的桎梏,心里实在不解,为何男人可以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说说笑笑,又同时吻另一个女人,她忽然就道:“不关你事。”
第17章
三日后,御书房内,入目便是一扇金丝楠木雕刻龙纹的屏座,一张紫檀木雕花的椅子,上面放着一个莲云纹软垫,宽大的御桌上摆放着一盏琉璃灯,铜炉,文房四宝。
萧程坐在椅子上,他面前正摊开着一本奏折,那笔尖一直停留在奏折上,却迟迟没有下笔,他兀地就把笔搁在了笔架上,心里反反复复萦绕着那几个字,不关你事,不关你事,不关你事。
他站了起来,走向一旁的书架,从书架上随意拿了一本书翻阅起来。
在旁伺候的安闽用余光瞧了瞧,发现那书竟然是反的,整整一个上午,这位年轻的帝王就没批上一份奏折,现在又将那书反着拿,果然这君心难测。
安闽小心翼翼道:“皇上,这都快晌午了,要不皇上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。”
萧程点点头,将手中的书放回了架上,便朝着隔间走去,御书房的隔间是皇帝小憩的地方,外间和里间用纱幔隔开,外间摆着食案,里间摆着一张拔步床,地上铺着云纹红绒毯,萧程踏步走到食案前坐了下来。
安闽身后跟着俩个小太监,俩个小太监有条不紊的把菜从食盒里端了出来,然后默默退了出去。
萧程拿起银箸,安闽看着脸色行事,萧程看向哪道菜,安闽忙用银箸夹起一些放入萧程的碗里。
但安闽将桌上摆的这些菜夹了个遍,也没见萧程动多少筷子,安闽试探着问:“皇上,这些可是不合您的胃口。”
萧程有些烦躁的将银箸丢向了食案:“撤下去,孤今日没胃口。”
安闽算是看出来了,这皇帝有心事
本章尚未读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