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怕说说话也好啊。”卫明桓可怜的小神望着顾恒,顾恒总觉得不大自在,好像是小时候养的一条卖萌撒的小狗般。
于是,顾恒不说话了。
“陛,臣以为自己蒲柳之姿,实在……实在不堪承恩,陛还是另选人吧。”不知为何,顾恒想起了之前与卫明桓亲吻的那一幕,说这些话来,总觉得有些不大理直气壮。
果然,卫明桓:“要不你收拾,这几日准备侍寝吧。“
“这……这……”顾恒一卡壳了,没想到卫明桓的作如此之,一切来得太突然。
顾恒登时明白,卫明桓既然选了一个男人,又如何再选第二次秀?更何况,因为这件事,他与各大世家已经闹得很僵了,别说那些名门望族是否会买账,要是不买账,难堪的也是卫明桓,这是其一。
“陛,臣当日与你的约定,似乎并没有献这一项。”他冷静而矜持地说。
“阿珩啊。”卫明桓故意语重心地拉住了顾恒的手,一副与他掏心窝说话的模样,“你谅谅朕,朕等了你这么多年,边也没个人,如今除了劳朝政,便没了旁的。你既然是朕的妃嫔,了朕的后,总要陪陪朕吧。”
“另选人?”卫明桓冷嗤一声,“贵妃殿以为,朕的选秀是闹儿戏啊。”
“阿珩啊,方才朕听你说妃嫔的本分,朕觉摸着你也有许多日了,敬事房的绿牌也制好了,虽说这三六院只有你一位后妃,可该有的还是要都有。”
顾恒沉默片刻,艰难地自己的手,了被攥得发红的手背,再一看男人那可怜兮兮的小神,禁不住打了个激灵。
难是被这卫疯狗传染了?之前他拒绝得义正严辞,这会儿竟然有些心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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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拿你当最亲近之人,自然想与你更亲密些,除了你,其他人不得朕的,居位时,朕也会寂寞的。”卫明桓叹息一声,“不胜寒啊,阿珩,你可愿陪着朕?”
顾恒愣了愣,心中大不妙。
“啊?”顾恒惊讶声,连表都忘了控制。
其二,若是那些世家安一些细作在卫明桓边,闹得后不得安宁,自个儿恐怕也没好日过,如此分了前朝削藩之心,对朝堂对天也弊大于利。
卫明桓晓得这人明,一拨就通透,可是他更乐于捉前人,看他变了脸,脚骂人的样就觉得有趣,甚至忍不住想笑。
卫明桓看得好笑,忍不住弯了嘴角,“侍寝,也是妃嫔的本分,既然珩公牢记自己的份,那应当履行一义务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