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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看着她亲娘的脸红了，她只能捂着自己的嘴，只敢默默泪，不能在这个时候上前。她不知自己上前，事会变成怎么样，只怕更加难以收拾。

老太太一听丫鬟说的话，瞬间就明白了，祁煜的外室着实不像话，外室的亲娘也不像话。

姚锦瑟故意说这样的话，老太太也明白孙女的意思。

“你们母女还真是一个德，就盯着我们家姑娘欺负。”翠柳，“当我们家姑娘好欺负吗？说到熏香，京城里谁不知你女儿在青楼待过，她熏的香多了去了，都不知熏了多少人的香。”

杜氏就没有想到姚锦瑟会让人打她，她想叫，却被破布住了嘴。怎么姚锦瑟就敢这样，姚锦瑟都还没有嫁去摄政王府呢，狗仗人势的可恶之人！

杜氏才大殿，就被翠柳让婆押着了。翠柳明白自家姑娘的意思，直接把杜氏拉寺庙台阶，让人狠狠地打了杜氏好几个耳光，把杜氏的脸都给打了。

林躲在一旁，她本就不敢上前，就只能看着杜氏挨打。她就觉得姚锦瑟太过狠心了，竟然这么对待杜氏。

老太太不可能给杜氏面，还十分有气势地说那些话。

这一刻，林不得不承认，姚锦瑟也有脾气。只不过她和姚锦瑟相遇的次数少，仔细算算，她们遇见的时候都没有什么好的，之前，祁煜还挨了板，姚锦瑟就是一个恶毒之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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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
“祖母，先去厢房休息一二吧。”姚锦瑟，没有必要在佛前跟这么一个人吵起来，“有的人就是占着不犯法，就想着又是一小事，让人容忍呢。”

要是让祁煜知自己得罪姚锦瑟，祁煜一定不兴。现在的祁煜跟以前的祁煜不一样，现在的祁煜看似还他，但是祁煜更加注重权势，更加注重她的行为举止。

“……”杜氏说不话来，嘴还被破布着。

“这不是林氏的亲娘吗？”姚锦瑟的丫鬟翠柳一瞧见动静，连忙走过来扶起姚锦瑟，她正巧瞧见过杜氏，一就认来了，“怎么碰瓷碰到我们姑娘的上？”

“佛门清净之地，说话还是得良心一些。”老太太冷看着杜氏，“拜佛跪在那里，又有什么错。你若真认真拜佛，就该先把放在一旁。既然是来拜佛，这最开始就该是好的，而不是蔫了的。”

那些人以为姚锦瑟没有脾气，特别是杜氏这样的人，杜氏总觉得是一小事，觉得那些贵女就不该跟她计较。

杜氏不敢说这是雪颜，怕姚锦瑟去找雪颜。她哪里能想到雪颜结果之后就蔫了，蔫了就蔫了，那么她就说是被姚锦瑟熏蔫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