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昭忍不住蹙了蹙眉,这双睛,他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南知知想抬瞪楚昭,却对上了他邃的目光,她有些莫名,[他嘛这样看我?]
她推了推楚昭放在她腰上的手,小声:“你、你可以放开我了,我不是小偷,我可以解释的。”
南知知不自在地撇开,她烦躁地咬了咬,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,在这初秋微凉的夜里,她觉得空气突然变得格外闷,楚昭上若有似无的沉香一直萦绕在她鼻尖。
听着外面的庆元帝还在说个不停,南知知忍不住翻了个白,先皇后在世时,估计庆元帝都没和她说过这么多话,非得等人不在了才说。
南知知有些微愣,她的心脏漏了一拍。
就在楚昭碰上南知知的面巾时,南知知消失在原地。
因为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,她不舒服地动了动,楚昭搂在她腰间的手突然收,让她动弹不得。
桑竹激动得拍手,“赵王府的杨夫人被人在赌坊抓在床,好多人都看到了,这事被了去,没想到那个夫还是个有妇之夫,他的夫人提着刀去赵王府,要找杨夫人算账,事越闹越大,现在全京城都知了。”
楚昭收回停在半空中的手,低低地笑了来,“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。”
楚昭慢慢抬起手,伸向南知知的面巾,他声音清冷低沉,带着些许蛊惑,“我想看看你的脸。”
楚昭却没有松开自己的手,他把南知知抵在柜上,微微俯,和她四目相对。
凤鸾殿五百米外,靠【瞬间移动】成功逃跑的南知知拍着,惊魂未定,她怎么觉得今晚的楚昭奇奇怪怪的?
她也很想知后续,昨晚她和阿娅妮成功让杨萱儿的事被众人知后就悄悄溜走了,也没留来看结果。
南知知着窝,抱着被坐了起来,“怎么个闹法?”
南知知有懵,楚昭这是要什么?
脸被面巾蒙了起来,只能看到一双灿若星辰的睛。
桑竹一大早就冲南知知房里,兴奋地跟她八卦:“小,小,你知吗?昨晚赵王府可闹了。”
好不容易等到庆元帝踩着踉跄的步离开了寝殿,南知知终于放松来。
南知知也有些惊讶,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彩的后续,“然后呢?”
*
实在想不明白,她又给自己用了一个【隐术】,急急忙忙地回府去了。
桑竹笑得一脸满足,“最后这事闹到衙门了,杨夫人和那夫都被关了起来,听说赵王差把整个王府都给砸了,哈哈哈,这么大绿帽,赵王应该会有一阵不敢门了,可惜赵王妃没有看到这么解气的一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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