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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他才在闻霄凶狠的视线中歪了歪:“闻先生,我听说您狱后已经悔过自新了,不过现在看来您的错误思想或许没有改变的很彻底。毕竟闻家没落是因为它没有市场竞争力,被顾客淘汰，而您狱是犯了法律法规——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事实，为何要归咎于别人的责任？”

他是店铺的熟客，不用多说就有店员照他一贯的喜好端来红茶和小松饼。

是已经成为了三好青年的心市民，闻霄。

“好久不见，闻先生。”

光可鉴人的玻璃倒映他昳盛的眉目，因为灵魂并不完全与这个世界相容的缘故，导致五官和几年前相比并没什么变化，仍旧是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复杂气质，游离这个世界的纷扰喧嚣之外，作上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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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榭之对闻霄的话不为所动，他对不在乎的人态度一贯如此,外的疏离冷淡。

闻霄掀了掀嘴角，勾一抹胜券在握的笑，他将双手分开撑在桌面上，向前俯得几乎要贴上程榭之的脸，低声开: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礼貌得好似前几次见面时他暴打对方的行动压不存在。

闻霄一个自认风度翩翩的微笑,在程榭之对面落座。

“你不用狡辩，虽然你伪装的很好,可是他本就不是你这样的格。我查过岛上别墅的所有监控,都没有找到你是用什么办法离开那座岛又突然现在宴会上的。你看，是不是很有意思？”

……

【昨天了一把猫猫的，今天团成球球拿来卖，我要坐地起价！

十鸽起售！】

闻霄俯向前,盯着程榭之的脸表,从牙里挤声音:“我被司琅害到这个地步,你满意了吗？”

人，到底是如何和他产生羁绊的呢？在那段被遗忘的记忆之中。

作者有话要说：

他想也不想朝程榭之所在的位置走过去。

第103章 103

他怎么会有这奇怪的想法？宿主搞他还需要通过司琅吗？

“好久不见。”

“……”

知还不到揭开答案的时候，程榭之也没有固执地非要立刻得到一个合理解释。他换了衣服门，照例去司琅公司大楼的甜品店用午茶。

他用词诚恳而客气,但落在闻霄耳中不亚于明晃晃的嘲讽。

系统:“……他不会以为是你指使司琅搞他吧？”

程榭之勾了嘴角，疏淡的眉目动了动，瞬间鲜活起来。

程榭之朝外面的街瞥了，一穿着橘红志愿服的影映帘。他挑了眉梢，对方正好转过来，如鹰隼般的锐利视线牢牢捕捉到他，一瞬间目光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