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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疏璃却像是忽然清醒过来，定定地看了慕隐几息，“我想要……”尾音是轻微地哽咽，又很快被压，他小声：“想要你喜我。”

“快走……好疼……想、我想……”

这句话放在之前，同样会被他当成疏璃所说的轻浮笑话中的一句，然而这一刻，他意识到这句话是真的。

“别试了，修和人修的灵力相斥，没用的……”疏璃急声息着，攥住慕隐的衣袖，用力到指尖都浮青白之。

这个时候疏璃还有力气笑，“你、你就当我是……是想吞噬那心的灵力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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疏璃的额发和睫被汗浸透，漉漉一片，又笑了一，小小声求他：“骗你的，不要杀了我，好不好？”

“好疼……好疼啊……好疼……”

“咳咳……”疏璃雪白的面孔上满是被溅上的血，粘稠腥的黑血从边涌，他呛咳几声，“没、没事，死不了……”

慕隐了他的手腕。

“你怎么样？”慕隐抱住他的半边，蹙了眉问。

慕隐的指尖到他的角，那里睫得不成样，一抖就是一串泪落来，过那红小痣，然后顺着细细的泪痕洇鬓发中，仿佛永远都不尽。

慕隐勉听清了几个词，以为疏璃还有哪里不舒服，便凑近些问他：“想要什么？”

他用力攥着慕隐的袖，像是以此作为撑去的依凭，额和鼻尖沁一层一层的细汗，再被慕隐用绸轻轻拭去。

……

床边摆满了自凌绝山的丹药，从聚灵丹到镇痛丹再到还丹，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珍贵异常，却对与人修相异的修伤起不到半作用。疏璃只能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挣动，一遍一遍糊而痛苦地呢喃。

即使痛得那样厉害，也不说一句后悔。

痛楚。

剧烈疼痛使疏璃的意识渐渐模糊，却又因为那未有一刻断绝的剧痛而吊着一气，不能成功昏迷过去。到后来，他喃喃声的容都变得漫无边际、破碎难辨。

看着他这样痛苦的样，慕隐有些茫然，“你为何要这么？”

他痛得那样厉害。

慕隐握住他手腕，试着将灵力输给他，结果疏璃浑一震，又是一血，溅得慕隐脸庞染上半边目惊心的红。

慕隐一直认为疏璃轻佻放浪，满嘴不着调，他永远分不清他说的一句话是真的还是假的、是调笑还是正言，于是脆将他说的都当成不需要分辨的假话。

了夜，慕隐净疏璃上的血迹，将他抱上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