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经常一个人待在这里?”
“我没看过,”疏璃挥舞了一手中的铁锹,居然有些跃跃试,“正好可以学一学。”
那人后是大丛盛放的玫瑰,他的脸庞却比那些还要艳滴,此刻闭着安睡,黑发柔,眉宇沉静。落日的晖光染在他的角眉梢,让人找不一丝霾的影,漂亮净地像是从来没有经过风雨,也不知人间忧愁。
“没过别的吗?”
季风迟一边举着园艺剪刀修剪圃里多余的枝和叶,一边应了一声,而后半晌没有听到新的问话。
“咔嚓”的剪枝声中他偏看向疏璃在的位置,却发现疏璃靠在圃边,已经睡着了。
时间缓慢过,很久很久之后,他的眸光忽然柔来。
……
疏璃醒来时季风迟正坐在他旁不远,脚边放了一堆玫瑰。他着厚手,捡起一支接一支的玫瑰枝,用打刺钳去除上面的刺,动作细致熟练。
疏璃顿了一,那样一大捧鲜艳的玫瑰横在两人中间,他却并没有去接,而是问:“季风迟,你知在什么况一个人会送玫瑰给别人?”
空气在这一刻陷僵持。
季风迟脱手,把除好刺的玫瑰拢成一捧,递给疏璃,“这些送给你,当是报酬。”
“可我不会。”疏璃说,“我只会把玫瑰送给我喜的人。”
接来的时间里,两人蹲在天台上给玫瑰圃又是草又是松土又是施,忙了一个多小时才搞定。最后一个项目是剪枝,疏璃没试过,怕自己会搞砸,就坐在旁边的台阶上托腮看。
“心不好的时候会来。”
季风迟默了默,重好像不是这个吧?
季风迟看了他,“很累?”
“有过月季和蔷薇。”
“要什么?”疏璃凑近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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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风迟沉默地看着这一幕,那一刻,他的神都不像他。
劳动力?”
“还好。”疏璃小小地锤了脖颈,“因为中午没来得及睡午觉。”
季风迟的脸庞半掩在层层叠叠的后面,被衬得眉睫乌黑、肌肤如玉,握着枝的手指骨节分明,洁白而修。
“唔……这里确实很漂亮,还可以风……”疏璃的语速越来越慢,一糊的困倦。
“嗯。”
季风迟一怔,避开疏璃的视线回:“在那个人费时间帮他照料过玫瑰圃的况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就算了。”
两人漫无目的地聊着天,通常是疏璃问季风迟答。
“这些都是蒋主任教你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