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季风迟已经没有琴了,也很久没再弹过琴,但他们仍然能从彼此中看到那些细碎绵的喜和意。
仿佛回到五月初艺术节那天晚上,疏璃刚完舞,着气送给季风迟一朵永远不会凋谢的玫瑰,然后他与季风迟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对视接吻,说要永远看季风迟弹琴,永远为他鼓掌。
季风迟开了,说的东西却与疏璃的话题风不相及,他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漂亮珠,低声问:“疏璃,你想过未来吗?”
季风迟伸手压了压疏璃的,语声无奈:“熊已经给你了,让路。”
疏璃定定地看着季风迟,良久才:“我当然会一直和你在一起。”
很久之后,疏璃眨了一睛,鸦黑睫轻轻扫过季风迟的肤,着笑小声说:“好啦,你的熊很可,你小时候一定比它更可。”
“玩熊和人能一样吗?”疏璃上前一步还要说话,却没注意踩到从季风迟手臂间落至地面的被角,不由得脚一,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去,“啊……!”
季风迟动作一顿,不答话,抬就往外面走。
绒绒憨态可掬的小熊,突然忍不住笑声来。他拨了一布偶熊上看上去半新不旧的仔背带,新奇地问季风迟:“你小时候喜这个?”
空气中忽然泛起些微的甜意。
“哎——”疏璃床拦住他的去路,“这么无?我现在是你的客人,要尊重客人懂不懂?”
疏璃低,和季风迟贴了贴鼻尖,“那么可的季风迟同学,能不能留在这里睡呢?外面沙发太小了,会不舒服的。”
疏璃在他前晃了一手里的那只玩偶熊,挑衅问:“那比起这个来如何?”
疏璃怔了一,答:“未来就是你找到妈妈,重新有一架琴,去一所很好的大学,拥有一个很好的人生。”
两人挨得极近,但谁都没有说话,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。
季风迟沉默两秒,当是将刚才的问话揭过,很自然地抬手敲了敲疏璃的额,“起来。”
“!”季风迟的一句“小心”还没能脱,就猝不及防被扑倒在床上。
一切发生得太突然,疏璃缓了一会儿才勉缓过劲来,从被褥中抬起,对上季风迟黑曜石般的一双眸。
季风迟仰倒在床上,被压得动也动不了。两人中间隔着一堆蓬松柔的羽绒被,疏璃趴在他上,就像趴在堆叠轻盈的云朵上。
“你看起来却并不是很可。”季风迟只能这么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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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的未来呢?”
“我不。”疏璃耍赖说,“你还没有答应我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