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照片?”华砚收起了笑容,他只寄过一箱东西给罗母,快递送过去的时间也是错开了罗禾这个好奇心极的傻白甜。
一辈碌碌无为便是对罗氏集团最好的代,公司虽说没父母在时的盛,但也不至于倒退。
只是除了他以外还有谁会这样?
“有人发了一堆七八糟的照片给我,里面全都是爸爸和其他女人亲密照,我不敢和妈妈说,我怕她会难过。”
想不象的形容词,就随便说了:“就好像更加的粘粘乎乎,不顾他人死活的那觉。”
二哥该不会发生了什么吧?”罗禾低落的心也在调侃后好了许多,来时的目的抛在脑后,问起了最为关注的问题,“你们好像比我上一次见面的时候更加的……”
说完嘻嘻哈哈地伸双手,坐等红包到手。
只见罗禾委屈的把脸埋在抱枕上,整张脸陷了去,闷闷地说:“二哥,我今天一也不开心。”
罗槿提起罗禾的后领把人脑袋拎起来,怕她埋在枕哭去,把憋死自己:“你脏了我的抱枕,一把鼻涕一包泪的,待会儿你洗!”
“你还不许人说了,我看啊分明就是在砚哥这儿过的乐不思蜀,过年都不回家陪陪我。”罗禾吐了吐表示烈的谴责,错过了罗槿笑容一瞬的凝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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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笑容灿烂了几秒,华砚罗槿睁睁看着她逐渐沉的嘴角,快乐不过十分钟便打回原形。
“亏我以前还以为他是努力工作赚钱养我们的好爸爸,原来他的加班不过是为了陪妇找的借!”
“你难还贪图我们这对夫夫的红包了?”华砚错开话题,宽厚的手覆盖在罗槿的手背上轻拍。
罗禾一想到自己从小到大最崇拜的爸爸竟是如此的令人作呕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华砚:“你可能不知,罗成他在公司是不事的,你爷爷去世前早就安排好了,他只需要吃喝玩乐就够了。”
“哥哥不好我怕他承受不住这么大的讯息,所以我就来找你了。”
罗父的父母去世前安排好了儿的前三十年,三十年时间足以培养优秀的继承人,他只需攥手里的份,安心的玩乐。
“小禾啊,信不信二哥你?”罗槿扬言学着华砚砸了一个抱枕过去,不疼,但杀伤力极。
罗禾理所当然地说:“红包还得等你俩结婚,现在想给也行!”
“二哥你难就不觉得难以置信吗?我消化了好久才接受了这个事实,罗成他就是只八爪章鱼,他居然敢包养那么多的妇,实在是太恶心了!”罗禾死死咬住嘴不让自己哭声,手中的抱枕蹂.躏的不成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