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父坐在病床上黑着脸, 气急之下头又开始晕了,扶着脑袋缓过晕劲, 才道:“你以为自己好的到哪里去?到头来还不是让区微雯骑到你的头上?”
陈桂琴阴阳怪气的讽刺道:“区微雯怎么样我不在乎,以前争的厉害只是因为家产, 现如今烟消云散的消失了,我又是何必把自己困在里面, 不像你,都把自己刺激的住了院。”
“我可不像你身边一个烦你的孩子也没有, 独自住院没人陪的日子是不是很愉悦?”
“话说你那么多的私生子,他们一个也没来找你吗?哎, 早知道不问了,又戳你痛处了。”
罗父公司濒临破产前进了一次医院,不过很快就出院了, 但因为收购他公司的华砚是LY的老板,就又气进了医院。
也就给了陈桂琴极好的嘲笑机会。
“陈桂琴你他妈的给老子滚出去!”罗父恶狠狠把桌面的玻璃杯摔在地上,里头的水迸出撒了一地,杯子碎成一片片的,在阳光下闪着光。
“你还真以为老娘乐意伺候?不过罗成你还是消消气吧!进医院了也不懂的修身养性,老是发脾气可不好!”陈桂琴优雅的站起身,看得出心情舒畅,拎起包包笑了笑,“既然你不想看到我,那我便走了,刚好我还和其他人约好一起做美容呢!”
说完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罗父气的又把桌面的水果盘摔了,发泄心中升起的怒气。
华砚买他股份的钱足够富足的过完一生,只要不过度挥霍,不再像以前一样包养许多的情人,金屋藏娇。
如今的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有钱人,回不到以前的生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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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空拂过微凉的风儿,月色朦胧的洒下白色的银辉,湖面倒映着对面繁华的高楼大夏,霓虹的灯光在水面呈现出绚丽的景象。
今晚不过是最普通的一天,华砚和罗槿像往常一样,在河边散步。
周一的夜晚人少,昏黄的灯光照着河边的小道,风吹起了华砚的发丝,他嘴边洋溢着浅浅的笑容,宽大的手掌握住罗槿的手腕,看人时自带三分温柔。
“你说!你都多久没陪我出来逛了?”罗槿牵动着他的手前后晃动,脚下的步伐走的愈发的快,仿佛想走完脚下看不清尽头的微光小道。
华砚扼住来回晃动的手腕,笑着看他,开始推卸责任:“还不是因为甜甜太忙了,害得我呀天天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连个出来的时间都没。”
“你少来!”罗槿一手拧住他的脸颊,“我忙还是你忙?大砚子你要再颠倒黑白,我可就用力咯!”
华砚丝毫不畏惧地说:“甜甜,你舍得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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