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现在就想吃这什么钵仔糕的东西。”高繁折叠起晾干墨水的宣纸,妥帖的放入了袖子中,继续道,
“回去下人还得摸索,麻烦的厉害,倒不如大人做了给我。”
高繁的态度俨然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孩子,对谁都不客气。
江砚倒不是不能给他做,而是不愿意顺着一个宠坏的孩子的意愿。
像高繁这般的,有了第一次,就会有第二次,下次要是想吃了,专门摸着道朝他这儿跑,江砚可吃不消这位小祖宗。
“糕点不难,将军府内都是能人巧匠,况且我已将步骤详细的写在了上头,按照做便不会有误。”
江砚的拒绝让高繁感受到了不快,记事以来,还没有一个人敢明目张胆的拒绝他,连他祖辈的名声都不在乎吗?
“大人待会儿还有事吗?”高繁眼珠子一转,胳膊低着桌子,撑着小脸露出鄙夷道,“难不成你要去看李煦川?”
见江砚不答,高繁就明白自己说中了。
他也听过长辈议论江砚主动要求陛下,要当李煦川老师的事情,在他们简短的谈话中,高繁听出了长辈们的不赞同。
祖父和父亲都是尊敬江砚的,这也是高繁对江砚态度要比其他人好一些的原因。
所以他不明白,为什么江砚会做对自己没有利的事情。
“你为什么非要当李煦川的老师?他那副孬种的样子,能成什么大气。”
小小毛孩稚气未褪,却装作老成的模样,“江大人,这次你是押错了人了。”
江砚觉得有些好笑,弯腰行礼道,“高小公子说的是。”
高繁脸上的得意还没表现出来,就见江砚直起腰身,目光沉稳的看着他道,
“不过在下并不曾将六殿下当成过赌注,在我眼里,六殿下不过是和你一般大的孩子,并不需要在这个年纪,背负特别的意义。”
一番话好似戳中了高繁内心的炸点似的,少年跳起来道,“一派胡言!出生便是为了家族荣誉而奋斗,”
“李煦川虽然上不得台面,但好歹也是个有竞争机会的皇子,按照你这样的态度教育他,那么将来指定是个废人。”
江砚不明白一个小孩子身上为什么要背负这么重的东西,就像高繁不理解江砚明明是一位读书人,却连家族责任都不明白一样。
少年气的脸都红了,抱臂坐在椅子上,不去看江砚,小声嘀咕道,“我本以为江大人是好官,却没想成如此不重视圣人所言。”
江砚没辩解,他的思维方式注定是和这儿格格不入的,这也证明了人类的思维在不断的进步,不然也不会有如此大的差距。
高繁生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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