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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合作？”江砚暂时稳定住齐墨，目光四打量，就在齐墨垂睛思考的时候，猛地拉开门，却发现门被从里反锁死。

就在手碰上门把的一瞬间，江砚看见齐墨不知何时手上多了一个电击，开关已经打开，电互相碰击时发的光格外刺。

江砚立反应过来，许赫在这儿那么徐嘉在什么地方。

“来鬼救你了。”齐墨笑得更加放肆，完全没有被偷袭后的恼怒，像是个疯般。

刚想开问就看见了站在落地窗前的红衣女，齐墨顺着江砚的视线也看见了那团影，从袋中拿一叠符咒放于前，“总有些东西不受控制，那么就灰飞烟灭吧。”

齐墨蹲，手中把玩着电击，在江砚的注视将电量开到了最大，半威胁似的，“合作吧。”

只见许赫不知何时现在了此，原本碰不着东西的他竟然能够拿起凳，甩在了齐墨上。

闭上睛等待着痛意的到来，耳边却听到了砰，闷响声。

那些符咒即使是无辜的鬼怪也会被打的魂飞魄散，不得回。

“还行…齐墨是导致徐嘉死亡…的凶手，照他的说法…一定还有其他受害者…”被电击过后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，发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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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试验？你说清楚。”江砚心脏砰砰直，故作镇静的继续回问，实则已经慢慢朝门的方向靠近，随时准备着逃走。

刺痛从腰上蔓延，手脚顿时发麻，没撑住顺着木门了去，电量不算大，却足够让一个成年男短暂的丧失行动力。

“江砚！”许赫见齐墨倒，立跑过来想要拉起江砚，却发现自己依旧碰不到他，神黯淡了去，“没事吧？”

“鬼可以许多的事，你应该能听见他们说话吧，如此大的优势为什么不利用起来。”齐墨带着笑意的看向江砚，“我们合作吧。”

“休想！”事既然已经发展到这地步，江砚是万不可能低的，艰难的动着手指想要找回知觉，却发现本是无用功。

倒在一旁的齐墨摇晃着脑袋爬了起来，他能够看见齐墨边蹲了一团模糊的黑影，并且看样江砚还在和他说话。

“我不能看见，但我能受到他们的存在。”齐墨一的近，“你中的徐嘉是谁我已经记不清了，不过大概也是被我用来试验的品之一罢了。”

“不！”江砚撑着爬起来，想要夺过齐墨手中的东西。

后传来齐墨鬼魅般的声音，“看来你对合作并没有诚意，不是朋友便是敌人。”

要怪便怪自己疏忽大意，被齐墨的样貌所欺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