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“说,你要我。”
陆生觉得自己像被一只饥/渴的、蓄势待发的猛兽叼住了咽,对方只轻轻用力,便可将他吞吃腹。
他们如同两条极度渴的鱼,拼命汲取着生命的源,直到脚步凌之时,温雁晚偶然踩到鞋柜旁的一双拖鞋。
吻了吻陆生的,又吻了吻他火红的耳垂,如同吻上一滴秾丽的血。
陆生一遍遍地命令,温雁晚一遍遍地回答。他像是被妖勾走的木讷小,彻底没了神魂,明知自己正被诱导,却心甘愿地踏陷阱。
陆生伏在了温雁晚的床。
混的思绪勉恢复些许,难为温雁晚还记得他家里还有一个外婆,他捂住陆生的嘴,哑声:“安静,家里还有人,我们去房间。”
少年动人的嗓音、魄人的容颜、甜的信息素,他的一切一切,逐渐织成一张洗密度的网,裹住温雁晚的心魂,如同捕获一只窜逃的猎。
混的信息素味里,暧/昧的吐息从面前惑人少年的间溢。
“我要你……”
“我是你的。”
它们就仿佛两条势的藤蔓,互相用利刺侵对方的土壤,攀上对方的脉,破开,刺穿组织,细胞,一旦分离,必是骨,鲜血淋漓。
这个认知令陆生的心脏乃至灵魂都了来,像是化成了一摊,徒留余波漾,震颤不已。
也不知是劝给谁听。
“再忍忍,上就回家了,上就回家了……”
某一瞬间,后颈陡然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如同被扔了熔浆,被灼烧的觉直达脑神经,无穷无尽的尽数渗肌肤,骨,汇血,然后又沿着血,飞快蔓延至全。
这些本不够,一也不够,他需要温雁晚的信息素,更多……
“你是我的。”
“我是你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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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说,你是我的。”
“你是我的。”
“我是你的。”
而当最初的灼痛逐渐消弭,取而代之的,是无穷无尽的意,此时此刻,陆生的肌肤、血、乃至细胞,全都是温雁晚的味。
是他信息素温甜的味。
温雁晚完全不记得他们是怎么到的家,他只知,当他打开家门的瞬间,两人就瞬间拥吻在了一起。
直到一枚血痕蔓开,如同漫天雪地里孤独绽放的一朵殷红的梅,艳似火,无端旖/旎,于是温雁晚垂睫,在上面轻轻地落一吻。
无形的信息素在空气中蔓延,一炽如火,一清冷如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