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景明就这么垂坐在桌旁,一动也不动,直至温雁晚拉开对面椅,椅在地面划尖锐的鸣声,傅景明这才如猝然惊醒般,猛地抬起了。
天气转凉,温雁晚外面依旧着那件熟悉的蓝白校服,里面加了一件黑领衣,衬着一双酽黑的眸愈发沉冷。
“生,这里没什么好看的,我们还是回去吧。”这趟过来,真是污染生的睛了,赶去用绿洗洗。
他像是看不见温雁晚一般,只是用视线死死盯着陆生的脸,半晌,嘴角缓慢地勾起一个弧度,开,声音轻得宛若人之间的耳语:“生,你来了。”
傅景明想起来了,想起了这张脸,这个味,这个声音。
神经病。
温雁晚手握住门把,正开门,后忽然传来一幽幽的嗓音:“五年前的事,你难就不好奇吗?”
温雁晚眉峰蹙,傅景明这说话的语气令他非常不适。
“……”温雁晚现在确定,傅景明这人的神是真的不太正常了。
“嗯。”陆生握住他的手,起,纤的睫乖巧垂着,对温雁晚的一切安排都毫无异议。
“那时将生带走的,是你,当初在酒吧的那次,也是你……就是你……就是你在生的上留了痕迹……这所有的一切,都是你的……就是你的……”
傅景明低声呢喃半晌,忽地猛然抬望向温雁晚:“你标记他了?”
温雁晚不想再理会这人,脆推开椅起,顺便朝陆生伸手。
是你妹啊是你,我又不是哪吒。
“嗯,知了,谢谢。”
你来看我了。
屈指,在傅景明前方桌面上轻扣,温雁晚语调冷漠:“不好意思,这里还坐着一个人呢。”
傅景明猝然转,他像是才发现温雁晚的存在似的,警惕:“你是谁?我只说要见生,你又是怎么来的?”
“关你事。”温雁晚当即翻了一个白,拉着陆生的手,转就走。
隔着玻璃窗,温雁晚神淡漠地瞥了傅景明两,而后朝陆生看去,见他轻轻,这才示意警察帮他们开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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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这时,傅景明却像是忽然被什么刺激到似的,猝然前倾,镣铐磕在桌角发刺耳的碰撞声。
生?这两个字,你也念?
“是你,是你……”
伤害,为你们的安全着想,我们一旦发现对方有过激行为或即将有过激行为,将会对你们的谈话行行终止。”
他之前竟然还想着,来和傅景明个了结,实在是太傻了,跟个脑有问题的人有什么话好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