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照影扯了扯嘴角,一抹苦笑。
郁离,郁离。
她总是赏心悦目、优雅得宜的。
迫自己不去理会越来越难耐的,迫自己去受膝盖传来的鲜明疼痛,她迫自己……去悟方才郁离受过的伤。
好疼。
她靠着冰箱门缓缓往,最终歪倒在地,发丝搭落遮住了视线。
池照影眨了眨,最终慢慢闭上,任由视线沉黑暗,任由思绪陷泥沼。
用着错误的方式、错误的态度,自以为是地迫郁离。
但郁离是人,不是能随意控的品。
万喧哗,众生鲜。
让她缓一缓,也让郁离歇一歇。
满是懊恼地了。
——烧灼成烈焰,她快要被焚化成烬了。
她知自己错,也知自己极端,可她…还是不愿意放手。
将要失去郁离的惊恐让她了手脚。
吞最后一,瓶离,池照影抵着额蹲去,换了几次呼。
池照影垂颅,无望地这个判断。
不及郁离的万分之一。
只有郁离能让她鲜活。
惶然四顾的模样。
不……只会比这更疼。
抬手捋过刘海,随意地拨至一侧,带着剩余的发一起堆至脑后。
池照影闭着,专心喝着这支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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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是……郁离啊。
池照影叹一气,她惯常在意形象,这么多年里的表还是动作,无一不恪守在规矩方圆里。
她肩臂动了动,似是绷许久的发条人偶忽然松了弹簧。
够了,你真的够了。
啊——
她搞砸了。
郁离、郁离……她不愿意回到没有郁离的世界,那太冷太疼了。
池照影静默地跪在原地,继续这个毫无意义的举动。
绪缠绕成找不到线的线团,Omega依旧站在原地未曾动过。
她的焦急、疼痛,她的……委屈。
又是一酒肚,池照影如此想。
冰凉的酒涌腔,而后是,又腔,与之而来的是沁脊骨的凉。
不知过了多久,直到风换过一转,日光也倾斜一,池照影再持不住,她红泛白,尾却压着绯。
她在郁离,何尝没有自己呢?
池照影本人没有意识到这,她思绪彻底放空,赤脚踩在地砖上,耷着足尖歪歪扭扭,尽显倦懒模样。
此时这烦躁姿态,已是难得的放纵了。
许久,池照影侧了一,刘海缓缓掉落,遮住半张面容。
她不想一个人看雪。
她有独立的思想,有着大小的尊严,更有或不的自由。
抬眸间有泪落。
没再在意形象,也不再前路如何。
歪在冰箱旁取一支酒,本想再去取一支玻璃杯,抬眸看了看,又觉杯放得太远,脆放弃这个想法。
郁离方才,也有这样疼吧。
池照影啊。
她不想一个人去听《你望向我》,她不想每一次路过甜品店的时候都黯然神伤。
她打开瓶盖,就着瓶开始自己酒。
池照影站在客厅中央,站在她生活了数年无比熟悉的区域,忽觉空茫。
太害怕了。
留给她的只有冷寂。
池照影不由得想。
她不想一个人听音乐会、一个人看电影、一个人看话剧、一个人去面对迎面而来的风、倾落的雨。
池照影低着,还没开始喝酒,眯起的眸里似乎已经有了几分迷离之。
颌颤动几次,池照影沉沉吐一气,撑着地砖万分狼狈地站起。
已经丢过郁离一次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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