枷鎖(九)(完)(2/2)

「……想。」

林耀宇皱起眉，不好的回忆浮现，「我不要吃质，你要就自己帮我清理。」想了一又补充，「我想的时候也是。」

「这没问题。」这叁年来他们都是这样的。

被绑起来失去自由的人，从林耀宇变成柯胜杰，顺从听话的人也从林耀宇变成柯胜杰。

林耀宇从浴室里来，也不柯胜杰在么，走到厨房，随便东西就端到房间。

叁年又叁年，他让前的男人即使没有铁鍊也甘愿待在他旁，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没关係，他会用更多个叁年的时间，牢牢将这男人绑在边。

柯胜杰从背后抱住他，靠着他的耳朵轻声问，「你呢？」

相较于他对待林耀宇的那叁年，林耀宇给他的待遇实在好太多了，他辞去工作，住林耀宇新买的房，凭着自的语言专和一台笔电，就在网路上接案翻译的工作，赚的钱很不稳定，但足以打发林耀宇不在家的时间，不像当时林耀宇只能呆呆的坐在房里，什么事也不了。

「吃饭了。」说起来林耀宇在照顾人这方面是相当不及格的，柯胜杰的叁餐常常被他得很不正常，像今天的早餐就默默被错过了。

林耀宇眨眨，没有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，视线望向床角的铁鍊，铁鍊的一端銬在柯胜杰的左脚踝上。

「我……」林耀宇不知所措，他完全不明白自己对柯胜杰是什么心，「我不知。」他喜和柯胜杰，他喜后对方拥着他眠的温度，他喜每天早上醒来看到对方在床上看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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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耀宇伸手将对方推开，「不要靠这么近！」

一开始两人也有磨，柯胜杰没有那么听话，就算有铁鍊，林耀宇在力量上还是很难控制住柯胜杰，往往柯胜杰逞了兽慾，隔天的场就是叁餐都被取消，还会被林耀宇拿鞭上一整晚，不他事后多么温柔的帮他清理都一样。

当然，这其中一个原因是林耀宇不想一个人赚钱养两个人。

林耀宇当时只是想找个男人满足他的慾，而撇去柯胜杰曾经的禁錮和不时来的暴和不谈，他的确是个好的人选。

于是他提这样的换，柯胜杰也答应了。

平常他要是上班迟到，柯胜杰的早餐和中餐就会一起被忽略，直到晚餐才能，后来林耀宇觉得过意不去，才在房间里放了一些乾粮和零，省得哪天人就被他饿死了。

「我想你还是放开我，让我帮你准备吃的比较好。」柯胜杰从荷包中挑壳，取笑。

这是他当年的提议，换。

完

柯胜杰轻笑，至少不是全然的拒绝，他对这回答已经很满意了，「那你想要我留吗？」

久了，柯胜杰也懂得如何拿两人间的关係，学会服从，学会在对方拒绝时不再迫，那税利的菱角在一次次的鞭打和林耀宇愤怒的神中被磨尽，开始和林耀宇相愉快，两人都在事中得到满足。

「不准再绑住我。」

「不准去找别的男人。」

但是，然后呢？

柯胜杰再次放笔电，接过托盘，林耀宇坐到他旁，「耀宇，明天就是叁年期满日了，你打算怎么？」

「更近的都有了，还怕什么？」柯胜杰从一边闪到另一边，「说认真的，你喜我吗？」

－－用无形的枷锁。

「你呢？」林耀宇不知该怎么，乾脆反问他。

「我不会，我只你一个人。」

「我知。」

「……」林耀宇沉默，叁年了，他最不能适应的就是对方突然的表白。

柯胜杰扳过对方的，吻了上去。

慾满足了，呢？林耀宇始终不明白，自己对柯胜杰是怎么想的，只是觉得这叁年的相好的，有个床伴陪着，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