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帝从她边坐,仔细的给她拭手指。原本不过是他用个神力就能净净理完,可他偏生要照着凡人的那一,细致的给她将手上都拭净。
苏蘅听着,“反正左右你也不这些的,是么?”
苏蘅两只脚叠在一起,靠在秋千上。
她弹了弹手里的奏疏,“我估计你在把他的骨髓都给榨来之前,恐怕是不会杀他的。所以有什么区别吗?”
他神里满是悲悯,“我没想到万年之后,当初连先天帝都忌惮的人,竟然没有在之初就将朱螭的躯占据殆尽。”
苏蘅也不为难他,毕竟只是吓吓他,也不是真的要如何,她回手,翻开奏疏来回
神界没有界那么有着十足的烟火气,但习惯了也还好。
天帝幽幽的叹了气,“我听着,总觉得像是在骂我。”
天帝这是真的稳不住了,她手野,从来不白天里该碰还是不该碰,兴致来了就不。
“看什么了?”天帝的声音从她背后传来。
苏蘅把最后一桃吃去,“现如今你还是没打算兵吧?”
苏蘅很疑惑的皱眉,“不至于吧,我在界可见多了,你可别骗我。凡人还能撑一会,你就不行了?”
“不急,”天帝,颇为赞许的看她,“果然还是阿蘅知晓我的心意,看来你我果然是天生的姻缘。虽然说当初勾陈的用意不好,但是他却误打误撞的了一桩好事。”
这可比那些曾经他经历过的生死之战还要可怕的多。
完了手上再用力,天帝连忙扣住她的手腕,和她说起正事,免得她真的一手去到底,虽然不至于真的让她守活寡,但他也难以承受这威胁。
苏蘅看着他这默默使坏的模样,别人使坏满脸狠相,而少吴却是满脸的慈悲众生,若不是知他的打算,苏蘅都觉得他立刻就能抬到庙里去菩萨了。
天帝笑笑,他一手抱住她,也俯在她的肩膀上,一派的温驯,“阿蘅就不能说说好听的哄哄我?”
她咬了桃,继续看奏疏,奏疏禀告说,族以穷奇旧地邽山为据,不断侵扰神界。而新的那个皇有当初初代战神的本事,所以族们有恃无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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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不容易勾来,自然是要把其的利用价值都要利用殆尽。要不然次可没有这个机会了。”他轻轻挲她的指尖,将她手指上沾染上的桃全都拭净,他力拿的恰到好,她白皙的肌肤上没有半拭过的痕迹。
天帝颔首,“都是。”
这么大的人了,比泥都还像个小孩。
“知那个皇的底细了么?是当初的战神,还是……”
“你别这样。”他轻声讨饶,“再这样,恐怕你日后说不定要守活寡了。”
量把手上的这个印记给去了。她如今并不排斥和他一块生活在天界。
她手上不老实,一手正正经经的端着奏疏,另外一只手在他的上侧掐了一把。
“什么不好?”苏蘅满脸笑盈盈的看她,接着又给他来了第二,这次往上挪了。
天帝刻很快摇摇,“谁也不知他到底是真的在万年里被削弱的一塌糊涂,还是故意一副这样的模样。”
“你也聪明的。”苏蘅在嘴里打个圈,好声好气的安,“你看看,这天上地,除了你之外,还有谁能想这个钓鱼的法?你看多好啊。”
苏蘅摇摇说不,“这只是说实话,你要是指望我和你手那些上神一样,什么引经据典,那也太没必要不是?”
天帝面不改的挨了她这一记掐,“这样不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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