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同冷哼了一声,并不说话。
其实,江同也算手留了,容渊受了缚灵锁的束缚,不得动用灵力,而她还能运起法力抵抗,况反而更好些。
她放开了那柄鞭,慢慢走石台,面向众人。
本章已阅读完毕(请击一章继续阅读!)
说到神之力,所有的老都面骤变,毕竟想起万年前的天之战,皆是心有余悸。
“你……想起来了?”
缚灵锁的铁链在后面响动,叮叮当当,显然他也是急。
江同收了鞭,握在手中,“共叁十鞭,还有十鞭。”
他向着她轻轻摇首,她却是轻柔一笑,眸似秋,顾盼生辉。
他形清瘦,鞭痕将他的衣衫割裂,为本就疤痕累累的躯再次平添伤痕。
江同冷笑,“钟沁儿你知不报,理应加罚,除了那十鞭,还要罚你十鞭,你可认罚?”
钟沁儿摇了摇,将两手扶在他的肩,刚刚直起来,又是一鞭落。
她的目光微凛,似一清冷的雪光,冷冷地扫向众人。
又有什么能比此刻的两心相知,两相许,更能让他动容呢?
冷说。
钟沁儿神从容,慢慢走回了石台之上,转背对众人,低声说:“江师叔,我认罚,那就一起吧。”
剩的十鞭,对他来说是不小的煎熬。
鞭尾卷在她的腰侧,将她的向前一,与容渊的贴在了一。
在她的后,江同面沉如,扬起鞭,自空中飞速落,只听得一声接一声的鞭声响起,重重地击在了钟沁儿的背上。
她抬起脸来,正对上面前的容渊。
“师,疼吗?”他嘶哑的声音带着心疼。
“若能如此,自是最好。”
更何况,早晨临走之时,他还渡了那么多的法力给她。
狭的凤目如潭般幽,看向她的那一刻却有浮光闪动,如翻涌的泉,缓缓淌她的心间。
“再疼,也比不上师弟这百年来等我的心疼。”
上方天的一缕光正照来,映着二人的脸庞,细碎的金光动着,让人的眉如诗似画般生动。
凌的墨发,嘴角的血痕,却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。
她直了背脊,轻声说:“我为他的师,教诲无方,愿代他受剩的鞭刑。”
她浑发抖,一震一震地咬牙默默承受,没有发一丝的声音。
钟沁儿仰首,正对上容渊低垂的面孔,他的几缕发丝轻拂在她脸侧,他神哀恸地正看向她。
“师弟立赫赫战功,若没有他,恐怕这世间早就被群妖恶鬼扫,宛如置地狱,又何来这百年来的安宁?”
等到第十鞭的时候,大的冲力让她再也定不住,直直地飞了去,将前面那人抱住。
钟沁儿面渐沉,这半月来容渊说是与她双修,但因她昏迷不能顺利运法,必须得由他相助,得利的反而基本全是她。
“还有逍遥谷的这次,众位师叔都不把万年传的祖训当作一回事,还好师弟潜去,阻止了苏穆和素嬛,摧毁了血祭坛。不然神之力再度降临人间,四大仙门迟早会被扫一空。”
容渊瞳孔震动,目光渐,声音也微微颤抖了。
中脉最擅打太极的何太冲赶走,缓步踱来,“但他一直隐瞒实,这惩戒不可不罚……”
“师……不用……”容渊在她的后急忙声,声音低哑。
“给我半年时间,我定会除去他上红莲业火的功力。到时,众位师叔可以亲自探查。”
钟沁儿瞥了他们一,继续说:“师弟这次若不是为了大局着想,也不会再使这邪术,他也没有伤任何的正人士。”
钟沁儿抿了抿,“还剩多少鞭?”
鞭接着落,相拥的两人浑一震,她角泛血丝,双眸地看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