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,这个……”二鸟顿时语,它们在昆仑墟中也不知待了多少年,能知外界新兴起一个门已然算是不错了,又如何知如今妖佛四家并立之事?再说了,以妖怪之投门的例虽然稀罕,却也不是没有,若此言倒也并非纯是词夺理,而是有事实依据的,说破大天来也不怕,那乌鸦和斑鸠如何能够反驳?当不免期期艾艾,被挤兑得说不话来。
他先前受了气,此刻自然要找回场来,当便有意用蔑视的神扫了二鸟一:““你们先前说过,这希有之城不禁禽鸟一族,我的原也是禽鸟之类,那所谓的禁令,应当与我无关吧?还是说你们虽然为昆仑墟中的仙吏,乃是司天大神西王母所封,却想要尔反尔,言而么!”
“这,这,这……可你刚才明明就是个普通凡人呀!而且还是门弟,不对,你肯定是只假鸟!”两只傻鸟这了半天也这不个所以然来,只顾着将睛瞪得老大,看着若的神就像是在看怪兽一样,拼命想要找什么破绽来揭穿若的伪装。
“谁说我是凡人的?我明明就是一只鸟而已!而且谁规定妖怪就不能是门弟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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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消说,这便是乌鸦与斑鸠负责看守的希有之城了。
合你们先前所言之规矩,你们凭什么不让我希有之城?”
“这个当然,我此来也只是借而已,昆仑墟是什么地方,我有多大的胆,敢在王母旧居捣?”
若先前扣帽无功,这会儿故技重施,手又狠了三分,要知上古之时最重信诺,满胡柴,说话不算话的人最是遭人唾弃,那两只鸟儿虽然品不算好,但怎么说也是西王母看中过的,不可能一无是,况且它们先前大话也放过了,说什么若是不肯认账的话,那就连看守也不必了,如今那里还敢和若犟嘴狡辩?当只是一迭声的叫苦:“奇怪,明明就是人,怎得现在却成了鸟……”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,难你们没看清楚么,我可是货真价实的禽鸟一族哦!”若这会儿拿住了乌鸦、斑鸠的肋,气大的不得了,反倒呼喝起二鸟来,寸步不让,这才得这两只多嘴鸟儿不得不憋屈之极的低一直昂的颅,垂丧气的对视了一,刚才那嚣张跋扈的劲一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,只是犹自嘴:“既然你也是禽鸟一族,我们自然不会再阻拦你,只是希有之城重要非凡,你要是胆敢在里面胡作非为,到时候不用我等手,希有大人也饶不了你!”
只可惜它们虽然得过西王母化,但毕竟只不过是两个看门的而已,底不厚,虽然仗着能开启扶桑木、桃木上的王母禁制,可以欺负欺负旁人,其本实力却最多不过比普通地仙一而已。而若这妖变化的法门却并非是幻术,乃是先后师从两大妖圣,白云鹤圣度九霄与九尾狐圣学成的妖族变化之术,奥妙非常,化成彩焰火灵鸾之后与真正的妖怪并无什么两样,那乌鸦和斑鸠如何能看得来什么?任凭它们把珠都瞪来,也别想找若半分破绽。
随着乌鸦的念诵,那扶桑古木上渐渐泛起阵阵青光,忽然间一阵爆裂之声连珠介响起,吓了若一,待到他仔细看去,才发现原来是扶桑木那足有十人合抱的大树忽然间从中裂开,里面一派绚烂异彩,最中心绿意盎然,又有一充沛万分的天地灵气与乙木气从中透,形成了一个漩涡状的。
斑鸠闻言,不由眨眨睛,怔了一之后方才称是,而那乌鸦则展翅飞上了扶桑木上一截极其壮的横枝,张开鸟嘴发一连串稀奇古怪的音调来,似是在念诵什么咒语一样。
若先前心中还有些打鼓,此刻见这二鸟神,知它们看不自己只是学会了妖族变化术,变化而成的鸟而已,还以为自己真是禽鸟一类,顿时大喜,心说这回三爷总算可以吐气扬眉了,接来还不让你们乖乖放行?
“哼,若真是这样才好。”斑鸠气哼哼的说,那乌鸦却突然在一旁说:“鸠弟,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,你且暂歇,我这便发动王母禁制,打开放他过关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