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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安回看他，致的小脸上全是严肃：“你再说一次发行付明的过程。”

他门看到还在睛的冷安，顿了一，抿了，片刻后才哑声：“打扰你们睡觉了，抱歉。”

冷安，示意陆无一继续说。

冷安蹙了眉。

陆无一思索片刻：“我了免提，听上去，确实是大师……付明的声音。就是有气无力的，但是他躲躲藏藏这么多天不敢被人找到，我当时想着，可能是饿的，或者心虚什么的吧。”

“确定是付明吗？”冷安真是不信了。

是的，没错，付明死了。而嫌疑凶手，现在被抓到公安局里的人，正是陆无一的父亲陆澜。

十分钟后，收拾齐整的晁和冷安带着陆无一一起重新坐在了车上，陆无一一个人占了足可以三个人坐的后座，却还是一副坐立难安如坐针毡的模样，左挪挪右挪挪，明显心急如焚的样。

“……”陆无一张了张嘴，又张了张嘴，却没发声音，冷安还以为是自己没听见，忍不住侧“嗯？”了一声。

是很久没睡过的那憔悴，还带了一丝绝望和歇斯底里的冲动。

“从他打电话，到我爸到桥里，也就二十分钟不到……法医说人刚死，时间不好判断，但桥底只有我爸的脚印，在付明心的刀上据说沾了个血手印，大小也和我父亲的一般无二，只是指纹定还没来……”陆无一越说越焦虑，“但不可能是他啊！我睁睁看到的，他走桥的时候就没人站在那里啊！付明那个时候要么已经死了，要么已经被刺了！怎么可能凶上有他的手印”

晁则是看着陆无一的状态不对，把人拉到屋里坐，又端了杯温递到他手上。

“怎么了？”看清陆无一的模样，还没彻底清醒的冷安也一抛掉了瞌睡虫，他眨眨睛，掩去最后一丝睡意，“发生什么事了，这么着急？”

“就，昨晚，我爸他忽然接到一个电话，是付明打来的，约，约他凌晨两去东桥桥那里，还指名让他自己去……”陆无一一边努力回忆一边说着，“反正我也没睡着，就想跟去，但我爸怕多个人付明会不愿意会再跑掉，就自己去了……”

陆无一意识的双手环住杯，又喝了一，原本直直看向空虚中的视线这终于有了焦，他转动着全是血丝的睛，先看了冷安，又看向晁，嘴动了几次才终于发声音：“付明……找到了……”

陆无一抿了：“我实在担心我父亲，就跟在他后面悄悄去了。反正我们住的地方离桥也很近，他也没开车，我就悄悄跟着，但是没敢跟太……真的，我不骗你们，不是说因为他是我爸我就包庇他什么的，我远远看到他到桥的时候就没有一个站着的人！那个时候，付明就已经死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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