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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什么都没有改变，一切都好好的。

他心里是明白的，明白以月河的刚烈，若非幼的牵绊，这些话他都没有机会说。他知她再不可能对他微笑，哪怕虚应也不可能。但想到她要离开，想到再也见不到她……

他睛都已红了，皇帝悲声：“阿河，你就这样恨我，这样非走不可吗！”

李月河定定地看着他：“圣上若不许，我自然走不了。”

她轻声：“我不想要什么补偿，我只想离开这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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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朕不许呢？”他的声音在发抖，“朕是天，朕不许你走，谁也没法带走你！”

皇帝还过这样的事，李月河心中掀起惊涛骇浪。

江承光没有说话。

“朕瞒过了所有人，公主记录在册的生母是你，是贤德贵妃李月河。千百年之后，也只有李月河。朕在心里，就把她当那个失去了的孩看待。”

江承光默然颔首，又怔怔地说：“好，都好。只要你肯留着，什么都好。”

李月河轻轻地说：“圣上，让我走罢。走到今日，彼此都有无奈。不想计较过去，但我已被这红墙关了十多年，偷来的命也不知有几何。请圣上，放过李月河罢。”

声：“你知么？幼玉公主，在玉牒上的生母是你。”

“圣上怎样想都好。”她不愿再去看那双载着可笑意的眸，“圣上若肯讲些理，应当知。论理，李家与天各有所负，但月河对您实无亏欠。”

她刺中了他的愿望，却也否决：“那毫无意义，也绝不可能。”

良久，她：“圣上行事，何其荒唐。幼玉终究不是……”

“论，您方才所说，也证明了，您知是谁对不住谁。”

她自顾自说去：“再请圣上编个名，四公主那般的留有碍也行，将幼玉公主，由我母亲抚养……”但江承光再也听不去。

还不等他兴，她又：“但我也走过一次了。圣上留着我什么呢？”她嗤了一声，“一遍又一遍，说着今日这样的话，还是往月河手中刀，着我回你，再行和解么？”

“否则，我为什么会疼一个李家血脉的女儿……”

这些断断续续的言语，使她拼凑画面，在她死魂消的那些岁月里，江承光是怎样可笑而无助地想要弥补。他把那件送不的裙伴着她烧了，把幼玉偷偷记在她名。

李月河平复气息，抑悲痛：“当年没了的孩，确然没了。如今，月河已有了喜鹊儿。请圣上重改玉牒，把幼玉还给玉河罢。”

泪而，皇帝只哀声：“月河！月河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