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江从一旁走了房间,回答:“王爷如今在里理事,若是王妃有事,属立刻将王爷叫回来!”
青鸢小心翼翼地将他扶到了桌旁,让她坐了来。
沈言舒蹙眉: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
皇帝死了,燕轻寒应该如意登上了皇位才是,可是人们还是都称他为王爷。
她该属于这里吗?
她问:“这是什么?”
沈言舒摇了摇,说:“我已经在床上躺了这么多的日,再躺去可真就废了。”
墨江继续说:“王爷说了,他就在里待几个时辰就回来。”
“怎么是甜的?”沈言舒问。
“王妃,还是在床上歇着吧。”青鸢建议。
沈言舒倒是想起来刚才的事,她说:“我不过是随问了一句,你怎么就回来了?里的事都理了?”
“阮小和苏小递了帖说要过来看王妃,王妃可是愿意见?”朝颜说。
沈言舒见他这般,倒是无奈地摇了摇,在他的搀扶,缓缓地走回了房间,她的手上缠着纱带,但是还能觉到燕轻寒那温的手传来的意。
微风习习,动了沈言舒的发丝,她又发起了呆。
她有些不解,但是也不想去究,她重活一世,本就是为了复仇而来,如今手刃仇人,仿佛心里既难过又像是将心中的一块石给落了来。
“不必了。”沈言舒抬手,说,“就随一问。”
她朝着外面走了去,坐在了院里的小亭里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沈言舒倒是觉得有些乏了,起想回房间歇着,一伸手,发现扶着自己的人有些不对劲,她抬一看,是燕轻寒。
沈言舒躺在病床上,青鸢说她已经躺了半月有余,也不知外面光景如何。
燕轻寒笑了笑,轻声说:“墨江说你刚才想见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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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呢?”沈言舒问。
朝颜见沈言舒终于应了见外人,倒是心里兴的很,将手中一同递过来的于家帖扔到了一旁,不去理会。
青鸢说:“这是您这些日一直喝的恢复的药啊。”
青鸢端着药走了来,看到沈言舒掀开了被,她连忙上前扶着。
沈言舒说:“也可。”
青鸢回答:“一直都是甜的,婢还以为王妃知呢,原来一直没发现。王爷说您不喜苦,便让太医们想办法将着熬来的苦药变甜,这可是太医们想了许久才来的方。”
沈言舒微微闪了闪眸,没想到竟然是这样,她喝了这么些天,竟一直也没有发觉。
沈言舒应了一声“嗯”便没有再问什么了。
沈言舒看着桌上那药,倒是端了起来,轻轻地了,然后仰一饮而尽,竟是甜的。
沈言舒不知答案,她低看了看自己的小腹,这个孩好像格外的懂事,一直都没有给她添麻烦,也不知今后会是个什么。
“那些事理不完,倒不如先回来看看娘是不是真的想我了。”燕轻寒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