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功,自然越发横行霸的惯了。”
十四听的神:“是吗?”
凤枕趁机问:“对了,你是怎么叫他中招的?”
十四这才说:“也没什么。”
本来不想说的,但彼此话匣打开,于是淡淡:“今日是他的好日,自然有许多人送帖送贺礼之类的,我只需要在其中一样东西上手脚就成了。”
“毒?”凤枕睁大双问,“不对吧……不是什么东西,到他手上的时候早有很多人碰过了,怎么会没中毒?”
十四见他问到了上,便微微笑:“当然是一样只有他会碰到的东西。”
“是什么?”凤枕倒是真的虚心求教了。
十四看向酒杯,凤枕赶殷勤地又给他斟满了,十四吃了半,:“这个是我的机密,告诉了你,以后就未必用了,只是少卿你也不蠢,只要你回细想自然就猜得到。另外……我可以告诉你,不是毒,而是、蛊。”
“蛊毒?”凤枕的睛瞪得双倍大,着实震惊起来,隐隐还有几分惊惧。
十四瞥了他一:“是啊,十七没告诉你吗?我最擅的就是蛊。所以……”
就在凤枕心阵阵发凉的时候,十四举起手中的酒杯晃了晃,似笑非笑地说:“你刚才没有在酒中动手脚,是明智之举,不然的话现在苦不堪言的就是你了。”
说了这句,又调侃般:“这你信了十七临去那句‘别伤了他’是对谁说的了吧?”
凤枕咋而后怕。
其实凤枕确实曾动过要在酒中毒这个念,但想起金钗儿临去那句“别伤着他”,且他又自诩真刀实枪的话未必输给十四,故而并没有毒。
没想到此举竟是救了自己一命。
凤枕对蛊虽没什么研究,但也知这术法的厉害,对于用蛊者,什么毒之类简直就如九的玩意儿了,自然是班门斧。
凤枕叹息了声,悻悻:“原来你这样能耐……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什么?”
凤枕:“我虽然兴太素中了招,替我也了一气,但同时不能不承认的是,如果太素真的有事,钗儿只怕、会极难过的,她毕竟是个很重义的。”
十四才缓和的脸又慢慢地绷了起来。
凤枕瞥他一:“我能不能再问一个问题。”
“什么?”
“你、为什么要给太素蛊?他……应该跟你无冤无仇吧?”
“是啊,他本来确实跟我无冤无仇。”十四低声喃喃,瞬间中却掠过淡漠近乎绝望的悲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