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呜呜…………”
卿纯被蒙住双,只能靠肌肤的来判断他在些什么。
床榻俨然成了用来凌的地方。商颜很喜用各各样的姿势来调教这只猫儿,他还有很多样没来得及教完,一年的空窗期,他必须加倍得补偿回来。
他们俩早就衣衫尽褪,只有少女的栗发铺满了床,她这发都已经留到了腰际,一缕缕青丝垂落,遮掩住一嫣红更是若隐若现,甚至撩人。
“唔咛…………”
圆的小托在掌中,卿纯像是被折迭起来,靠在床不得不陪着这个好的男人玩调教游戏,手腕已经被勒了血痕,两条被掰得大开,合的位一览无遗。
球箍着,她连都不到,只能发一呜咽声来表达自己的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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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再叫,让我听听被狠了的猫儿是怎么叫的!”
卿纯仰凝视着上方的男人,影之,她在劫难逃。
这声儿更大了,还不是因为前的男人一得太了。男人不急,慢条斯理地摆动自己的窄腰,两只手臂架着她的双,再用大掌掰开她早已酥的心,就这么垂眸欣赏着自己慢慢的雄姿。
“卿纯,有一句话我一直觉得很对,太聪明的人反而得不到多少快乐。”
声颤颤,黑的球已经堵不住她的和津,如狼似虎的咬掀起颈边一阵酥麻颤栗,躲不开,避不了,被他得一狼藉羞红。
好的吧?让你生病的祖母去说服你的祖父,商颜,我真的佩服你,连自己的亲人都要如此算计!”
商颜从她的语气中听了鄙夷,但这就是他的事风格,这也是商决训练了他二十多年的成果。
疼痛刺激着卿纯全的官,泪顺着丝边颗颗掉落,的又又,游移在雪白躯上的每一寸,一边咬一边,吻痕浅浅,被锁在的小手奋力挣扎,压着心的躁动,小猫儿呜咽着蹬起了小
绵的息萦绕着她,被无限放大的官在此刻竟成了撩拨她的致命武。
“嗯唔…………”
“还需要我教你怎么吗?”
不得不说,这小猫儿最让他满意的一就是儿多,红艳艳的被撑得像只飞舞的蝴蝶,被儿贯透的早已酥麻到颤抖,商颜闷哼着能受到销魂的裹。
她的人生,依旧没有多少改变。
利用一切皆可利用的人,哪怕是血亲,也可以沦为他达到目的的工。
被手铐锁起来的双手制挂在墙,黑的橡胶球堵住了小猫儿原本就不大的小嘴,从行撑开的角缓缓淌落几丝白的浊,黑的丝罩遮住了她最重要的视觉官,沉寂在黑暗中,她的全都变得异常。
他在轻笑,舐着猫儿所有的地带,平常着她的细,动的低,淡淡的牙印掀起一片红痕,他停了腰的动作,两只手掐住那翘的低更加凶狠地吻咬起来。
又是一狠撞,卿纯难受得一颤,死抓着的铁链呜咽声更大了。
“唔唔…………”
白浴巾顺着壮的窄腰缓缓落,一副完的男躯就这么展现在前,男人嗓音低沉,吐的每一个字都在绷弹少女的心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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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的一声嘤咛,叫得男人心怒放,在中的小耳垂忽得红成了石榴籽。
“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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