卿纯用最平淡的语气骂着商颜,似乎在为被她害得丢了半条命的沉九抱不平。
“沉九是我的人,他是生是死都由我来决定,这就是商家家主的权力。他错了事就该受到惩罚,从沉九被选中成为我的人开始,他就必须遵守商家和沉家定的规矩。”
卿纯望着商颜,他似乎还没走商家家主的位置,这么心气傲的男人,习惯了用权来证明自己,哪怕他早已一无所有沦落至此。
“呵!规矩?你商颜要是个遵守规矩的男人,也不会带我私奔到这里,没了沉九你看看你自己,被人打了只能回来找我发!”
被提醒的商颜如梦初醒般愣在原地,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。
刚刚充斥着绝对掌控和势征服的模糊了现实,让商颜还以为自己仍旧是京城的太爷,直到被戳穿那层错觉。
商颜不说话了,手上的力气也小了许多,似乎是大梦初醒被打破了幻想。
“你没了工作,拿不到赔偿,还被人打了,接来要怎么办?你想好了吗?”
卿纯接连质问,被残酷现实无鞭笞的富家少爷终于迷茫了。
“商颜,你选择带我私奔的那一刻,你就应该好觉悟,我们的未来只能过这可悲的日。你以为我是为了恶心你带这么说,可我是真的不想跟一个没用的男人过苦日,要不然当初我怎么会上你这位太爷的床呢?”
卿纯不是那单纯地只相信的小女孩儿,她被迫早熟,也有自己的追求,而现在的商颜给不了卿纯想要的一切。
“你就这么现实?”
“那你以为现在是童话?”
两人对视,这一刻好像卿纯比商颜成熟,他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,被欺负了只能跑回家发在卿纯上。
“我自己想办法。”
商颜还是这么心气傲,明明早就没了办法,底层社会的磨难不会因为他可怜就停止,而是会一件接一件继续找上他。
“能有什么办法呢?商颜,你已经不是商家的家主了,你只有一个人,本没有办法,只能自己认栽受委屈。”
卿纯的每一句话都刺激着商颜傲的自尊心,他是不甘心吃亏被打,但现实就是这么残忍。
翻过,商颜将被捂了个严实不再理会卿纯,他每次郁闷生气都这样,不像以前生气的时候会变得暴戾霸得惩罚她。
商颜不想面对,愉尽享后的失落和伤痛更加明显。
一个原本位权重的男人,在失去一切权力地位之后,被人踩在脚任意欺凌,大的心理落差几乎击溃他所有的信心和定。
商颜开始后悔私奔,原本他有其他办法既得到卿纯又手握大权,可他一时脑偏偏选择了最愚蠢的一条路。
“商颜…………”
“别说话,我不想听。”
背对着卿纯,商颜终于开,但卿纯却不依不饶,贴到他的后背上搂住商颜的腰继续刺激他。
“你看吧,没有商家,没有沉九,你只能这么惨。你没有同伴没有朋友,连一个合伙人都找不到。以前你是商家的家主,是整个京圈的太爷,是人人恭维的颜爷。别人追捧你的贵孤傲,敬畏你的权力地位,你再怎么冷血变态在他们的里都是特权。但现在你什么都不是,孤独寂寞没有任何人会帮你!”
“够了,卿纯!”
无能狂怒,卿纯冷笑着抱得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