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土地和商业,那这第三就只能选择官职了,没想到那老三说来一番话让领主又改变了想法”
“哦?”
戈仲文从躺椅上坐了起来,他已经知此人是谁了,虽然他从未见过他说立陶宛语,但这声调、这语速他还是熟悉的,何况,此人说话的习惯,无论用那语言,都会在结束的时候带着一丝叹息。
“老三说,他不会选择任何一,领主问他问什么,他说,我还年轻,虽然从小照经商人才来培养,但在商业上并没有天赋,不过在跟着家里经商的家走南闯北后者心倒是有了一些领悟”
“他要去荷兰留学,他说的荷兰是整个欧洲最净、最漂亮、最通畅的国度,特别是尼德兰一带,任何两个稍大一些的城市之间都有路相连,这些路有的是天生的,有的是荷兰人挖掘的运河,任何一地都能坐船抵达,这一是在欧洲其它地方不能见到的”
“在时的欧洲,除了几个重城市,通简直是一团糟,而荷兰人到了,由于他们到了四通八达,他们的商业也最为发达,的阿姆斯特丹银行隐隐已经是欧洲最便捷的银行,他们的作坊平也位居欧洲之冠,产的品畅销整个欧洲,发达的商业生了伟大的造船业和海上运输业,他们的大学不像其它地方,神学占据半江山,而只是作为一门课程而已”
“领主听了这话便问,就算你成功上了荷兰的大学,那你准备学什么课程,学成之后准备什么?老三答,在欧洲离开神学寸步难行,故此,神学必须学,之后就是数学,天文学,这两者是航海、军事的必备学科,我打算学成之后,先到海船上实习一段时间,在那段时间就里既可以作为牧师,还可以作为观测航向、天象的二副,也可以最为熟练的炮手”
“那你准备在海上多时间?”
“五年,两年,我会到地中海的商船上活动,那里航程较短,一年之中可以多次远航,完全可以收获大量的经验,后三年或去亚洲航线,或去洲航线,都行,我的梦想是成为了一个新大陆的领主,不是一个城堡的领主,而是一大块土地的领主,大哥、二哥你们不要嘲笑我,在立陶宛、拉脱维亚已经有不少人在非洲实现了这个梦想”
“……”
说到这里时忏悔者停顿了许久,戈仲文此时完全明白了,他也停顿了半晌才说:“领主无法选择是吧……”
“不,领主最后了一个惊人的决定,他将自己土地上新招来的民大约一千人全给了老三,还将自己经商以来获得财富的一半也给了他,同时利用自己的地位为他申请到了莱顿大学的学位,我听到这个故事后有些疑惑,还请神父解惑”
戈仲文暗:“这哪里是忏悔,分明是试探来了”
不过他还是说:“亲的信徒,你既然说这么一大通,虽然离真正的忏悔很远,但既然找到了我就不能敷衍过去,在遥远的东方有一句古老的谚语,那就是树挪死人挪活,在那样的大背景,若还是照惯常的法分财产,恐怕任何财产都保不住,老三说得对,但若我是领主,恐怕的还彻底一些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