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62章 你怎么不说是太子做的呢(2/2)

如今却被楚人利用，可见这步局布得很大，从她在御园那日，甚至可能还要更早就布上了，背后之人如此大的手笔，是想其不意一击必中。

而此时孙曌不能说话，一旦他开辩驳便会被成祖认为贼心虚，只能保持沉默。

群狼环伺，卿如晤并未慌慌张张地跪，她气定神闲地：“父皇，请容许儿臣问楚人几句话。”

卿如晤看向楚人，：“楚人，你是如何确定训练你的女就是荷风？你有何证据？你可别说是因为荷风上的气味什么的，为防人所害，太府一应人均不能有独特的喜好，所有用度从不重样。”

别人不知，卿如晤可一清二楚，荷风这伤，是为她煎药的时候打打翻了药罐伤到的，因为伤极，导致现在都没有将疤痕去掉。

卿如晤冷冷笑：“楚人，你一咬死荷风，若是本将罪责推到荷风上，你必定会以荷风区区一个婢女，不可能这么大的盘来反驳本，但是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本也没有能力如此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啊……你怎的就不说是太殿指使，幕后主使就是太殿呢？”

卿如晤继续：“楚人，说话要打草稿，要把所有的事都想清楚想通透了再说，否则说得急了，会圆不过来的。”

楚人讥诮：“所有外在的东西都会改变，都可以替换，但是上的疤痕却没办法抹去。虽然荷风姑娘给我毒药的时候是蒙着脸的，但我曾假装不小心用利在荷风姑娘的手腕上划一寸的伤，那伤十分的，臣妾也只有月余，就算用尽灵丹妙药，只怕现在那伤还泛着红！臣妾在御园中，荷风姑娘给臣妾奉茶的时候，臣妾一便认了那伤疤！此外，让臣妾谋害六皇的消息是御膳房传膳后，臣妾在碗碟底发现的纸条，而那一日，荷风姑娘曾去过御膳房！证据表明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，就是她太妃！”

皇后和孙泓冷冷地看着这一幕，底不约而同地闪过得意。

卿如晤的话，让她一时之间本就接不上。

虽然楚人的最终目的就是拉孙曌，可她想达到的是那模糊不清让人自行揣测到孙曌上的目的，而不是这般直接了当。

楚人冷笑：“太妃，敢不敢认么？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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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话一，楚人愣住了，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
成祖眯着的里，冷芒大盛：“准。”

楚人：“…”

无人胆敢说话，哪怕是辩驳亦或是落井石，殿的气氛张得可怖。

“众所周知，荷风是本的心腹，是本最信任的人，你一咬定是荷风指使你，无非就是断定本因为与荷风关系亲近，就算将荷风推来来罪，别人未必相信。而荷风手腕上的疤痕，便成了你利用来攻击她的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