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从皇嫂那讹来的都是现银,还未送往西北琦县,此时正存放在儿臣府里的库房,父皇可找人去验!”
孙泓心念急转,短短一瞬,便权衡前的利弊,军饷一事被孙曌得滴不漏,他毫不知,在他看来,前的这一幕幕,都是卿如晤夫妇为了拿回那六百万两所施的诡计,承认了讹钱一事,大不了把六百万两换回去,但要是捂着不说,光劫军饷一事就足以让他满门抄斩。
皇后脸沉得好像能滴,被孙曌堵得哑无言,她要是再为孙泓辩解,那便有勾结前朝的嫌疑,到时候非但没能脱罪,反而又加上一条。
思及此,孙泓手脚并用地爬到成祖面前,忙:“父皇琦县赈灾的银钱,的确不是儿臣的,是……”
众人虽然心有疑虑,对此事的真相十分好奇,但因为成祖没有说话,众人也只能捺住心中的疑惑。
卿如晤和孙曌同时沉默,并没有表态。
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,说去的话覆难收,孙泓只能一条走到黑,于是他开:“被讹走这么多银,毕竟是不光彩的事,皇兄皇嫂不好意思承认也有可原,但此事完全是铁打的事实!”
说着,卿如晤起行礼:“父皇,二殿想要脱罪,不承认自己劫了军饷,所以他才说银是从儿臣这里讹的,但是父皇,儿臣还不至于傻到会被讹走那么多银,就算儿臣真的是蠢货,但太殿不蠢,若是我们不愿意,试问二殿怎么可能从我们夫妻这里讹钱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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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齐国公府的帮衬!”
成祖始终低着,半响,他这才:“丢人!此事实在丢人!自家人闹这笑话,朕本想瞒着,悄悄解决了也就算了,但国法无,事关军饷一事,绝对不是儿戏,不是谁在这上面动手脚,朕必严惩不贷,绝不留半分面,这是底线!所以,今日必须把这件事给整清楚,整明白咯!免得寒了边疆几万将士的心。来人,去二皇府!”
“是怎么来的?”孙曌问,“大声说来!是哪儿来的?!”
此话一,孙泓刹那震惊——怎么回事?卿如晤不想拿回六百万两?
卿如晤“扑哧”一声笑了来:“二殿,就算你能说自己厚颜无耻,这宵小的勾当,本也没脸说那竟被你骗了的谎言。”
孙曌没有理会皇后,只看着孙泓,一双漩涡般的眸里,求尽是看透一切的嘲讽:“母后,您久居,如何能事无细地知晓前朝的事,二弟虽是您亲生,但毕竟隔着这幽的禁,您如何能知晓他的一举一动?莫不是母后一直都和二弟联系着?”
明明只要查看了府中那批银两,便可证明他并未劫军饷,但不知为何,孙泓心萦绕的那不安之,却愈来愈烈。
“是我从卿如晤上讹来的!”孙泓咬牙切齿地,“父皇,琦县赈灾款项数额大,儿臣就算倾家产也无力拿来,所以儿臣便想了个法,从皇嫂那讹了几百万两银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