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,一句话都说不来。
他无时无刻,将会在自责愧疚中度过,这懊悔,将会折磨他直到灯枯油尽!他的余生,将会遍偿苦楚。
而成祖整个人已经愣了,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,仿佛陷梦魇无法走。
他,崩溃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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凄厉的尖叫,一声声划破天宇,皇后忽而声嘶力竭地指责,忽而疯般又哭又笑,最后慢慢站起来,竟是要将撞在上!
原来,真相是这般丑陋而不堪,她的中有震惊,有恨意,有不甘,有同,无数复杂的绪纠缠在一起,挤得她脑袋几近炸裂。
已经没有任何东西,能抚平过去,为他赶走心了。
卿如晤始终注视着殿里的一举一动,得知真相的她,全血凝固,整个人如遭雷劈。
可是当皇后自尽的那个刹那,她还是清醒了过来,及时让影魅阁阁主抢在皇后撞上前救了她。
卿如晤扯了扯成祖的袖,谁知成祖已经疯了,猩红的双目朝她睁开,猛地就扑了上来。
一心求死的皇后,听到这个消息气得目眦裂,毒地咒骂:“毒妇,你好狠的心!”
皇后又啐了一血星,冷笑:“此药无解,你就等着给他收尸吧!”
卿如晤走到同样被封了皇后边,伸手掐住她的脖颈,一字一句地问:“你是不是向宸华了毒?解药在哪里?!”
所有的假象,土崩瓦解,自欺欺人的粉饰,支离破碎。
“原来真的是你。”卿如晤甩开皇后的脖颈,厉修罗般,“那你知不知,我同样也给孙泓了药,就在他上明元郡主的那天,若是没有解药,他将会终不不育,这辈都不会有嗣,怎么,可有兴趣和我互换解药?”
“父皇,父皇!”就算再恨这个男人,卿如晤还是决定把他叫醒,他是罪大恶极死有余辜,但他若是真的在这个时候死了,那不知会有多少血和牺牲。
“狠心?”卿如晤轻轻笑了,“有你们母狠心么?我娘的死,虽说王晏直接凶手,但你们母,难不是帮凶么?如果不是你们想要捧王晏当相府夫人,在后面推波助澜,我娘怎么会死?论起狠毒,我们半斤八两!我再问你一遍,解药,你还是不!”
皇后脸上的嘲讽更甚:“这些年,你是怀着怎样的心,一边偷偷藏着她的小像,似海地怀念,一边忘却自己就是凶手的事实的?你是怎样洗净自己的双手的?难你用沾着她鲜血的手挲着她的小像时,心里没有半愧疚么?孙瑀,你害了她,也害了我!我恨你!我恨你!”
皇后哈哈大笑,冷地重复:“此毒没有解药,孙曌会死,而且是受尽折磨而死。”
连忙往后一避,卿如晤堪堪避过成祖的攻击,影魅阁阁主形如鬼魅地来到二人中间,挡住了成祖一波的攻击,并把成祖的封住,成祖顿时陷昏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