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不解的样,琥珀低拭了拭泪:“其实这些年,许多事我都看在里,以往外应酬,无论多晚回来,殿必到娘房中来看一看。那时娘早已睡了,他也不许我们唤醒娘,只静静地坐在榻边看着。娘的吃的用的,都是殿亲自过目,娘没有用钱的地方,大约不知,我们西苑平日里的用度,比其他几府的王妃也是不差。”
阿素极惊讶地望着琥珀,这些事若是她不说,她是无从知晓的,若琥珀所言非虚,李容渊待她用心若此,他为何如此?此前她不确定,然经历了那般索取无度的前夜,阿素已然有了答案,他确实是有些喜她的,大约这貌真了他的。
只是这答案并不叫她喜,反倒有些说不的滋味。琥珀不明所以地望着她,阿素未说话,却见朱雀推门而。
朱雀手中捧着一个青瓷瓶,阿素只望见那廓,便轰的一从指尖红到耳,原来又到了要上药的时间。阿素虽不将失这事看得那样重,然的异样却无法忽视,倘没有这凝脂,只怕她今日还不得床来。朱雀神坦然,阿素却双颊红,如同在火上蒸烧,若不是李容渊,她又如何会落到这样的境地,如今旁人又如何看待他们的关系。
朱雀将青瓷瓶与琥珀,这事阿素如何肯假手他人,即刻接过,望着朱雀轻声:“有劳女史了。”
朱雀微微,表很是严肃,李容渊未归,府中一切事皆由她料理,阿素自然知她忙得很,然而在她转走向房外的一刻,阿素想起方才琥珀的话,犹豫了一瞬,还是忍不住开:“他……殿究竟去了何?”
朱雀回眸望了她一,低声:“已派人去寻了,只听说早前在东告了假,然而如今人在何,却无人知晓。”
阿素闻言松气,李容渊既然告了假便不是无故失踪,想必他自有安排。阿素这么想,自然也这么说,朱雀却不置可否,表依旧严肃。阿素不禁好奇,难这其中另有隐?
即便忧心,朱雀却像想起什么事一般,望着阿素嘱咐:“这两日娘也不要跑,笄礼即至,先跟着教习嬷嬷将步骤都过一遍,免得正日忙。
阿素而应,朱雀却似有心事一般,未停留,径直而去。阿素望着朱雀匆匆而去的背影,第一次有了不好的预。
待到第三日李容渊依旧未归,连朱雀都有些坐不住了,近几日她心绪不宁,府中人行事都极其小心,气氛颇为绷,即便如此,她依旧未忘记为阿素的笄礼持准备。
李容渊虽不在,但有朱雀持打理,府中一应事运转如昔,但阿素却知,这实属反常,就连东都察觉不对,三番两次派人来问,都被朱雀打发了回去。阿素也知这期间朱雀曾派人到安城中去寻,每次皆无功而返。
见着府中来访的宾客也神严肃,朱雀与府中幕僚关在房中议事的时间越来越,阿素心中第一次惴惴不安起来,她原本想,即便见了李容渊,她也不再与他多说一句话。然而现有时会想,若是……若是他回来,那她……
直到夜,府外有人叩门,阿素听见响动披衣起了,才发觉来人竟是姜远之。他神严峻望着朱雀:“还未寻到殿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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