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之事一定与李容渊有关,想到此不免忧心,望向元期的目光也不由带上惶急。
望见阿素元期也是一怔,即刻起向她而来。待元期走到边,阿素只想撒个,求他应了姜远之所求之事。像知她在想什么一般,元期打断她要话,淡淡:“在这世上,我的女儿只有无忧无虑,儿便要吃些苦,而女婿,更讨不到好去。”
闻言元剑雪意识摸了摸鼻梁,阿素心中一沉,知他已打定主意要袖手。
见元期负手而立,姜远之自知他要送客,只能告辞。待姜远之走后,望见阿素委屈神,元期了她的小脸,叹:“我的乖女还未嫁人,一颗心已经给了别人。”
阿素倒有些不好意思,还想再磨,却听元期叹:“难……你不信他?”
阿素茫然抬眸,难阿耶的意思是……李容渊自有化解的法?
沉着走书房,阿素方发觉姜远之并未走。望见他神凝重,又似在等人,阿素便知他定然有话要对自己说。
虽对姜远之极为不喜,阿素还是请他到客室落座。主宾分坐,阿素便听姜远之沉声:“有一件事,还需县主相助。”
阿素自郑重,然姜远之望了她许久,却又不肯开。
阿素有些着急,不禁:“如今究竟况如何?”
姜远之起,负手而立,片刻后方:“如今也并非难解之局,赵王虽知,却鞭莫及,想要将罪名实也不容易,唯一棘手便是,那百余条船如今确在吴地,想必陛已派人去查,只怕纸包不住火。”
闻听“赵王”二字,阿素顿时了然,中书令崔泯先发制人,果然是与赵王事先沟通,恐怕这一次他们是冲着储位来的,只要先扳倒李容渊,之后东中有名无实的太便不足为惧。然姜远之的语气沉着,似已有应对之法。
阿素并不话,果然听姜远之继续:“如今只要让这些船悄无声息地消失,查无实据,他们自兴不起风浪。”
然而百余条船,烧不得,沉不得,如何要它们消失的净净,阿素不禁陷沉思,却听姜远之:“这事起来也不难,令船顺而,东海,先前雍王曾与东瀛人私通,以铁易金,只要这些船开到东海之滨,便可装作是向东瀛走私之船,将这锅甩去。”
阿素打断他:“听说江沿岸皆有卡,这船从何来,又到何去,岂不皆是一清二楚。”
姜远之转望着她:“自然不能走官运航,需取云中郡,沿丹江东海。”
阿素知丹江与江汇在丹,湍急,又布暗礁,向来难以行船,因此也并没有设卡,无疑是一个转移船的好路径,只是……
她望着姜远之迟疑:“别的船走不得,难我们的船就走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