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知的话在她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——句句都是你爹的把柄。
是她说错了什么话吗?
这话说的江宴行只觉得幼稚可笑,他勾了勾,却并未停动作。
周元嘉即便是笑完了,闻言也不声,只是迎上他的眸,半分也不肯动嘴。
周柳缇语气加重,“此事是不是我爹的还另说,可遇冤屈却分毫不查,盖棺定论,宁可错杀好人,这便是东越的律令,这便是堂堂储君的断事?!”
江宴行垂眸,看着她跪在周元嘉前的姑娘,发披散,地上已经被泪打了两小团暗,她不停的磕,说的话着泪,便有些听不太清。
倒是边的遇琮听不去了,转过来,看着周柳缇冷笑一声,“周姑娘,省省吧,前些日趁夜来求我们殿救人时,你可不是这般说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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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她......害了爹么?
“缇儿!”周元嘉沉了声音,语气里满是压抑的怒意。
“那这又与我爹有分毫系?!”周柳缇怒。
可偏偏就是江宴行这暗警告的神,把周柳缇绷的神经击溃。
她几乎是第一反应,便直接急匆匆跑过来,连发髻都懒得理,任由钿跑落在地上。
可周柳缇却分毫不理,自顾自的叩首,那五指抵在地面上,指尖苍白足以看其用力。
只是周元嘉刚被架起,便听见一阵呜呜的哭声,一秒,周柳缇提着裙绕过拱门,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
乍一看到周元嘉,她哭着大喊了一声“爹!”,跑过来时似是有些着急,踉跄了两步,这才半跪在周元嘉面前,扶住了他的双臂。
“没关系?”遇琮笑了,“周小,你亲说的,可句句都是你爹的把柄,句句——”
对着江宴行跪,而后撑着地面开始磕,那额抵在地上极为响亮。
余光那双靴动了动,理她远了些,周柳缇心里一急,语气便也跟着急了起来。
周柳缇只觉得浑发寒, 使不上力气。
江宴行也不急,等他连笑几声停后,才淡淡,“周元嘉,你刺杀朝廷命官,如今人赃并获,孤不杀你,已是酌理,你有何敢喊冤枉的?”
话还没说完,遇琮便被江宴行一暗警告的声音打断,他回冷冷的瞥了遇琮一,示意他闭嘴。
她跑过来之前便已听说了,说那刺杀朝廷命官一事是他父亲安排的,如今被太殿抓了个正着,人已被扣押,即刻便要压牢中。
她撑着地面支起了,看着江宴行的背影,只觉得求行不通,便咬了咬牙,“慢着!”
周柳缇哭的满脸的泪,早已看不清视线,她攥着袖使劲儿将泪抹去,重重的看了周元嘉一,似乎没看到什么不妥之,这才转过来。
今跪在地上,还能瞧见那地上渗的血迹。闻言,他看着江宴行也不答,半晌才微微笑:“殿,官冤枉啊。”
周柳缇一边磕,一边哭:“太殿,您放过我爹吧,我爹绝对不会这样的事,我爹待苏公为上宾,这些日从不敢有丝毫怠慢,他绝对不会刺杀苏公的。”
她起拳重重地锤着自己的太,传来的刺痛让她不由得发痛苦的.声,可她却没有丝毫停, 不停的锤着自己的太
“若如此,那便不是我周家不幸、隋州不幸。而是东越百姓的不幸!天百姓的不幸!”
说着冤枉,他却笑得极为畅快。说罢,他又哈哈大笑两声,声音也,“官,冤枉啊——”
她脑有些浑噩,整个人宛如了的球一般,整个人坐在了地上。
第75章 追妻(二三) 二更二更二……
敛了眸,江宴行不愿再看,他微微撇过去,躲开周柳缇的叩首。
他这幅模样江宴行自然也是不想理他,便吩咐人押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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