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呢,为何借书非要答题,原来是这样。”
四月底桃初谢,杏在院里成列。剪裁冰绡,轻叠数重,淡着胭脂匀注。植于池边,清澈池映着一排垂柳,一列杏,相辉映鲜艳动人。
☆、顾衡(修)
“那释最是老顽童,明知当时众人无读那《学戒》,还偏偏了支公书中最妙的玄佛理意题。”璇玑微笑。
“啊?”耀灵望着谢幼安,又看了看璇玑,:“我怎么不知。”
“傻丫,那半《学戒》是谢家的。”璇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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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因释与女郎有缘,谢家才将《学戒》借给释雕刻。”璇玑替耀灵解惑:“释哪儿才区区半书,谢家却有支公原本《学戒》。你说女郎还拿回那半什么?”
“万不敢兜兜转转,恐打扰使君雅兴。”
耀灵这才了悟的神,她:“嗯,倒不如借给公主,还她香的人。”
将《学戒》借给晋陵公主?释的藏书,女郎不想看吗。”耀灵拿着梳,顺着谢幼安的柔顺乌发轻轻梳,便望着铜镜里那张素白致的脸,她有些不解。
“没错,的确是个小气的老顽童。”谢幼安似乎想起了什么,漆黑眸浮现笑意。
谢幼安笑了笑,还未说话,甘棠便继续取笑耀灵:“让你平日里不多多看书。释那本《学戒》是哪里来的你还不知?”
他双手奉上:“我家将军恐使明珠蒙尘,特让献给使君赏玩。”
“咦,我怎知释是哪里来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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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明小气得很,还要装作大气之人。故意将书借与女郎,就是不想给那些俗客刻书简,是也不是?”
作者有话要说: 作者没话说~
“喔?”顾衡放手中之笔,转眸看他,笑:“阁如此直快,这倒是和我印象里的谋士不同啊。”
顾衡颔首,方微笑:“我顾氏可些钱财以资军饷,十车粮以贡军粮,至于旁的,便帮不到什么了。”
“顾家家主独藏墨,这难得的墨锭,他不会不收。”林青衣心中想着谢幼安的话,果然手上一轻,那盛着两块墨锭的红木盒,被顾衡取走。
林青衣望着他桌前砚台,又行了一礼:“前几日我家将军偶得了两块松烟墨,施以漱金,是鸿雁的纹样,另一块乃朱砂墨,立一仙鹤。此两墨黑则乌黑泛紫光,朱则鲜艳发墨如油,其光可鉴。”
林青衣被请顾府后,顾衡正在书房习字。行礼过后,心中思索再三,他直接地:“陆将军决意北伐慕容燕,不知顾使君可愿助一臂之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