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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真是上天都不忍见我被罚,”谢幼安笑了笑,“在燕国尚畅通无阻,一到晋朝便寸步难行啊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 我有罪,昨天通宵打游戏一觉醒来就这了……
一辆士族的车,到哪儿都不会被轻易拦。而商队却恰恰相反,守城士卒最多拦的便是这些商贾,城要限制,连离开也要阻拦。
这几日所见所闻,让甘棠知晓了百家生活之艰难,士族的一漆纱笼冠帽,就够五之家温饱一月了。庶族生存之艰难,也难怪有才之士难寒门。
“在外行商还真是不易呢。”谢幼安叹了句。昔日只要挂上族徽,再怎么限行排查,守城的士卒都格外好说话。
她幼时的确顽劣得很,弱多病,又不肯乖乖喝药。娘亲一直疑惑,为何她房里的万年青或是文竹,都会枯黄掉,还须时时换。应当多亏了那些药,她只要无人看着,便会顺手全倒盆里。
庶妹谢容的母亲生她便死了,于是谢容被包到谢府抚养。但在此之前,娘亲甚至本不知,父亲原来在外养了外室。
☆、忆往昔
庐陵算是很富庶的地方,靠近的村庄,能看到迎风飘动的彩旗。江南的冬日并不苍凉,没有北方那不完的雪。
唯有以死谢罪了!!
甘棠嘟哝了句,“据说又在像缓郎君要金。这些人真贪心,若我们真是商人,这般剥削岂非血本无归了。”
那年寒冬,甘棠大概有什么事走开了,荷池旁仅仅两个孩。
“左右今天是走不了,去逛逛吧。”
“缓郎君去商议了,然前面的商队好像不肯让。”
时常午睡,夜里便睡不着。她能从窗里踩着凳翻来,等玩累了再爬回去。也不什么别的,自己跑到后院里,抓虫玩。
谢容虽叫着嫡母,知自己和谢幼安份不大相同,但毕竟是孩童,她里没有太大的概念。衣用度都是一样,又是同一个父亲,便不觉得什么不同。
娘亲布置的功课,总是在最后关好。乖巧的时候一语不发,暴怒的时候会用掷撒气。这样的平静顽劣在八岁那年消失。
年岁渐,犯的错也跟着了。
幼时的谢幼安聪慧可,弱又能闯祸闹腾,理所应当是最受的孩。娘亲全心都投给她,不曾过问过谢容什么。父亲有空也常陪着幼安玩。
漆黑一片里,谢幼安默默跪着,想了许多幼年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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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三日之后了。”
谢幼安微微挪动膝盖,心里想着,幼时无论怎么胡闹,哪怕将蚂蚱扔到叔父发里,可都没有沦落到如此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