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小少爷宁可熬夜掉发,也得忙于事业,叫我怎么能安心睡得着。”随是笑笑,靳博安的动作愈发小心翼翼,将人剥光了衣,松大床里折好被。
一双手掐住月芽般轻微弓起的腰,靳博安的开始啃噬,沈绪转不过,双臂只能乏力地攥底的枕芯,十手指一齐用力,光白的骨节泛樱粉的圆。
可能与靳博安得愈久,沈绪有时俨然忘记真实世界里的爸爸妈妈,着实不孝顺,可转念一想,世间还能有谁比得上靳博安呢?
靳博安瞧呆了会儿,能等到少爷主动的机会简直堪比摘繁空垂星,捞海底弯月。
沈绪没睁就笑开了嘴,“博安哥哥,你怎么还不睡呀?”
靳博安抱着他往卧室走,柔和的目光在夜晚叠的灯光中迎起又褪去,谪仙立于芝草丛畔般的好看。
既然如此,沈绪又跟他调多找人话,看看林副总背后还有没有跟什么人来往。
沈绪缓缓拉开被窝一角,那光线立刻剖开了他光洁的双,在膛弧线的延伸,左右对称地将他分为天使与恶,皆是勾勾得妩媚动人。
靳博安他的脸,在书桌趴着睡时落的红印淡淡地渲染成一线樱粉,迷离的睡。
但他就真得去捞了。
说一句讨巧话也就罢了,连说两句就是在靳博安的心尖撒毒。
少爷之邀,求之不得。
他想好好自私一次,任妄为,但也怕遭受惩罚。
晚上工作至夜人静,沈绪实在累得不行,喝了三杯缩咖啡都抵挡不住困意袭击,随意趴在书房桌面上将就睡一个小时,起来再战。
最终抵不过心的纠结,扯住男主准备离开的衬衣拐角,羞怯怯地提了一句,“我想你多陪陪我。”
靳博安将床畔周围的红幔帘一块一块挑落,橘的光源仿佛被暗影灵一片一片吞没,只留一细的微光钻了空。
他只是和原主一样,犯了贪心不足的错,期待占有全的温柔以待,哪怕这份是从别人的故事线上窃取来的。
冬季将至,家里的卧都叫佣人们以薰衣草油洗涤浸泡,并在充足日光曝晒,沈绪钻去的时候简直舒服得脚趾都弯曲了。
临晨两的时候,他隐隐觉自己在逆行舟,轻飘飘地浮在半空,伸手一摸是韧有度的肌。
他拿茸茸的发蹭蹭靳家的手心,“我简直离不开你。”
找了不同的制造公司就业,应该不会存有心机密的机会。
他总不放心这个家伙,犹如中钉,中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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