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只手和缓地捧住少爷摇摆不定的胯,令他重心不稳的身躯极快地平复下来,沿着雪道能慢慢往下滑,渐渐甩开与欧阳睿的距离。
“注意力集中。”
男主的嘴唇带着喷吐灼热的白烟,穿过毛茸茸的耳套,抵达某人的耳畔内孔。
沈绪条件反射合拢了膝盖。
靳博安幽幽道,“打开,不要夹起来。”
扶腰的手指隔着微厚的布料,缓缓,重重,徐徐地摁着腰处的小窝,让某人逐渐撑开膝盖关节,呈八字步往雪道下滑行。
身上的滑雪服因摩擦发出咔嚓的细碎的声音,沈少爷的背后力量俨然是无比巨大的,在茫然一片白皑皑的环境之中,形成一股不容反抗的支撑力量。
靳博安总爱托着他,从背后。
沈绪不得不说在众目睽睽之下,男主贴近的教授方式有一种神乎其神的力量,既循规蹈矩又肆无忌惮。
少爷似乎出汗了。
一簇簇的烟花在胸腔内爆炸,腾空,缓缓坠落向他逐渐紧张而僵硬的部分。
该死!
他好像……
幸亏滑雪服特别厚,才不会让人看见某人在天寒地冻里都会泛春的丑态。
头尾总共才几十米的滑道仿佛在对少爷的灵魂上刑。
等整个人稳妥地站在雪地里,沈绪的嘴巴红得快要滴出血来,一双眼睛朦胧地瞪向靳博安。
靳博安干干净净地立在雪地中间,一副趋避浊污的孑然姿态,朝沈绪道,“少爷不要太着急了,滑雪本身不是一次两次就能学会的技术。”
轻睨一眼追来的欧阳睿,“要不然少爷叫他也带你滑几次,我看他挺热情的,没准儿技术也还真过得去。”
沈绪两条腿顶个包早软得比面条还苏,怎么可能让男主离开,反手扯紧靳博安假装离开的衣袖,“不滑了,我有点累了,博安哥哥带我去喝点水。”
靳博安从没真正放开他的腰,“冷落了欧阳也不好吧,毕竟人家要伺候金主爸爸,诚心十足的。”
沈绪摇摇手,“量力而为,欧阳睿请我玩得是痛快,是开心,又不是在一天内把我教成滑雪场王子。”
欧阳睿一过来,沈绪直接跟对方提议不要总顾虑他,自己也要及时行乐。
欧阳睿满腹热情遭遇西伯利亚寒流疯狂打击。道,那好吧。
人前脚才走,靳博安拉起喝好水的沈少爷,“我们俩到山顶上滑下来试试。”
沈绪吓坏了,“我是零基础,博安哥哥你疯了吗?”
靳博安温柔地搂着他,“我从后面好好抱着你,”如同许下慎重承诺般,“我们一截一截滑,保证不摔着少爷,况且从最高处往下滑,特别刺激惊险,不能白来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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