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给我一次机会行吗?嘘嘘。”谨小慎微,他竟放低尊严至此,不敢喊一声少爷,只怕将对方彻底激怒。
所以他的睛里密布血红的血丝,又如人血的恶无所畏惧。
沈绪可能再不愿他的戒指。
就……令人悲伤。
他怎么可能连他自己谁都不知,好歹活了两世,靳博安微微抬起沈绪的右手,在他的指间微微形成一圈淡的痕迹,是戒指的形状。
为了骗过沈绪,他才取戒指自己收藏,不知为何竟后悔万分。
“抱歉,”靳博安的嘴角邪魅得勾起,仿佛死神的镰刀令人窒息,“今天可能会痛一些,嘘嘘。”
他离他那么近,却又那么远。
“不要,靳博安,我.....我真的不……”
沈绪微叹气,摇了摇自己的脚,如果他还能晃得动脚的话。
伸手,竟像从来没有得到过什么?
沈绪疲地躺在某人怀里,人已经有些日夜颠倒,神涣散迷,颊面绯红如,一双咬得糯糯,刷了一层油的光泽,脖连接锁骨镌刻了一排印痕。
默哀大于心死吧。
靳博安听烦了那些理由。
你的人不是我。
他的肚里咣当咣当摇晃,仿佛真有个小拳从里往外起。
沈绪连胳膊都抬不起来,若是可以,一定给靳博安一击响亮的大耳光。
一颗一颗的泪珠砸向了沈绪的面颊,靳博安居然坐起来,居临望着他。
那么悲怆,或是彻底绝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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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绪不由得抓枕,十个手指指尖白里透粉,是害怕使他用劲掐到指尖发麻的程度。
即使从他这辈最的人嘴里说来,都是无法容忍的罪孽。
不,沈绪绝对不再要他了。
……
贴吻沈绪的后颈,某人定不移的声响突然产生了偏离,靳博安甚至质疑自己重活一世简直是一场灾难,或者是惩罚的笑话。
我不是小少爷。
“!”他嗓疼得如同被铁过的砂纸。
前一秒的决然此刻不由变成哀求,沈绪的骨气在某人面前从来撑不过三秒钟。
不许他逃跑,不许他说反抗,不许他说不。
靳博安一把住他的颌,他也开始有自己的禁忌,例如不这个万恶的字。
靳博安拉扯沈绪的手,一并抚摸他圆的肚,如同再也听不懂俗世尘语的魅,半贴近的耳,“嘘嘘,怀上宝宝的话你就别走了,好吗?”
“再给我一个小小的机会行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