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
”“咱们吃亏在没有政府背景,否则就有前例可循。
事难就难在这一关,到底该抛多少权转让给K国国有的铁矿企业是这个案最关键的一步——给多了会影响今后对这个铁矿的话语权,给少了人家不事又办不来,“他们只会狮开大,还有一群贪官污吏等着敲我的竹杠呢。
”“不错。
民营企业如此大规模收购国外矿业公司的案例非常少,没有国政府背景或者中央企业的支持,谈判显得尤其艰难,但是袁天纵向来意志定又敢为天先,对这个铁矿也是志在必得。
”袁天纵微微颔首。
为了集团其他项目的顺利展开也必须把这笔生意谈来,因为袁天纵不想在原料上被人卡脖。
“嗯,当地政府一定会分一杯羹,这是毫无疑问的,关键是看给他们多少合适。
”两个人一边谈,一边了机场到达厅,那里早已有袁天纵的属开车过来等着接他们榻酒店。
尽知陆行一向从不过问自己的生意,袁天纵此刻却很想听听他的意见,所以在旅途中才会主动把事的首尾详细告诉他。
”袁天纵一边说,一边抓起陆行有些冰凉的手放在大上握住,享受十指扣的觉。
你可以想办法打听打听对方的心理底线。
原本他该早过来的,因为等陆行办手续耽搁了几天,这样一来时间被压缩就更忙了。
妈的,以为谁比谁傻啊。
”陆行想了想,缓缓地说,“我记得他们好几年前就修改了本国的《资源法》,应该就是为了方便政府在所有外资的矿山里一脚。
忙碌了差不多两个月,目前铁矿的东和铁矿公司所属国家的法都已经搞定,就卡在K国政府这最难的一关上。
自从跟了他之后,陆行从末给他惹过是非,也从不恃生让他厌烦,无论哪一方面,他都是个完的人。
上了车之后陆行就不再和他说与生意有关话,这也是袁天纵喜他的原因之一——这小很有分寸,从来都知什么时候该什么事,乖觉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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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因为在考虑事,陆行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。
“你看看,现在这个形势怎样?”陆行通的领域是民法,但是以前曾在导师兼职的律所里混过一段时间,对于非诉讼类的业务也并不陌生。
他估计明天的重应该不在展览会,而是那些与会的政府官员。
“明天有个矿业展览会,主办方给我发了招待晚宴的邀请,你到时候和我一起去。
案价值过亿元,为了绕开商务繁琐的审批节省时间,他之前还特地在香港收购了一个公司,以那边的名义到此来谈这笔生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