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救钟家很简单,除了我和风寨的刺客无人知钟小石的委托,只要证明委托人不是钟小石就能保住钟家其他人的命,至于钟小石犯的另一条罪,只要我们将他劫走,狗皇帝也奈不得钟家何。”
“你带他来这里,不就是想从朕手里抢人吗。”武帝声音非常平静,全然不复几日前震怒到气息不稳的模样。
“简单。我说我从未见过钟小石,你说想取皇帝狗命的人是你就行,反正你在百姓中就是丧尽天良的人。”关键是,这件事过去以后,何垂衣就能完全和风寨拴到一条绳上。
何垂衣僵的慢慢了来,“你知我会去找你?”
“你也猜到了,朕那日送你离开罗州城,之后又带伤赶到风寨并不是反悔、不想放你走,朕是担心,若贵京王先一步找到你,他不会像朕一样对你手留。”武帝将他抵在墙上,慢慢低,继续说:“可你知朕看到什么了吗?”
“怎么证明?”
何垂衣右手扣窗门,神慢慢变得凝重。
武帝的喜怒无常他早已见识过,故而并未多想,“那你为何要现在这里?”
“朕。”
何垂衣在窗前静立片刻,良久,他赤红的影在黑暗中翻了客栈。
漠竹所说的万无一失的办法,其实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简单。
手掌似乎了什么温的东西,接着一只大手攥住了他的手腕。
一只手悄无声息地攀上他的腰线,轻而易举地接着他倾斜的。
“嗯。”
“算,怎么不算。”
落地是一条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,何垂衣抬看了一丝星辰都不见的夜空,暗暗叹了声气,他伸手,摸索着慢慢靠近墙。
“你早就知我城了?”
“你不是一直想让朕放过你吗?”
漆黑一片中,武帝泛着冷意的眸慢慢垂。
虽然何垂衣认同了他的办法,但并不认为他们能轻易完成这一切。
“何垂衣,你答应过朕的事还没有到,朕来讨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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贴墙走了半晌,脚不知绊到了什么,何垂衣的不受控制地朝前扑去,好在他反应机,及时伸手向前撑去。
“谁?”何垂衣警惕地喊。
何垂衣一怔,“你什么意思?”
黑暗中,不知武帝是什么神,何垂衣仅能觉到他掌心很,住手腕的手很用力。
他凭着记忆向前走,前像被黑布遮住,什么都看不见。
何垂衣停顿了片刻,问:“之前说的,还算不算数?”
牌匾:太守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