嘎家的院属于中等大小,大概七十来平米大小,他家里没什么人,只有他和妹妹在家里,至于他的妈妈,在刚生他妹妹不久就离家了,去哪儿没人知。
普吉桑姆闻言,一句话都没说,手里也没拿什么武之类的东西,就这么空着手走到了吉面前,然后在李冰他们目瞪呆的注视,她竟然一咬在了吉的耳朵上,直接将一只耳朵咬了来,并且咬碎吞了肚。
他问小胖和嘎,两人都不说,他也只好去找德吉梅朵了,当问清楚事的缘由之后,他心里是一阵的偷笑,“胖爷是吧,要是我把这事告诉欧希若的话,不知她会怎么想呢,嘿嘿。”
在临走的时候,李冰单独找德吉梅朵谈了一次话,因为他很好奇欧希若当时为什么那么生气,那么恨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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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说这吉可真是有够倒霉的,先是莫名其妙的被欧希若一顿狠,之后又被天真挑断了手脚,再然后又被普吉桑姆生生咬掉了一只耳朵,这滋味儿只怕比死还要难以让人承受。
凌晨两多发,由于是晚上路也不好走,所以开车的速度并不快,一直到早上五六钟的时候,车才抵达嘎的村。
,这才走过去,和普吉桑姆母女三人说:“警方没来之前,你们可以随便置他们三个,只要不人命就行。”
了院之后,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儿从屋里走了来,上穿的是藏族特有的一孝服。
嘎的村不大,全村的人加在一起也就二百来人,五十左右的人家,他的家在村最北面,这里的房大多都是一样的,都是二层的小楼,唯一的区别就是院的大小,有的人家院很大,而有的院很小。
李冰此时决心,以后无论如何千万不要得罪女人,尤其是看上去柔弱,实则报复心极的女人,这类人要是对一个人产生恨意,产生报复的话,那可是要比亡命徒还亡命徒,她们本就不在乎自己的命,这类人是最可怕。
普吉乐指了指一楼最左面的一间屋,“爸在里面。”
女孩就是嘎的妹妹普吉乐,中没毕业就辍学了,留在家里照顾年岁大的和生病的父亲,明天就是父亲天葬的日了,这两天她都一直在等哥哥回来。
“哥,你回来了。”普吉乐看了看嘎后的李冰等人,用询问的目光瞅着哥哥,“哥,他们是什么人,你朋友吗?”
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,除了德吉梅朵一家人和天真之外,其他人的表几乎一致,那是一在理之中又在理之外的一表。
“恩,他们是我朋友,是我请来参加仪式的。”嘎和妹妹的关系很好,他摸了摸妹妹的,左右看了看问:“爸呢?”
“我去陪爸说说话,你帮哥照顾一朋友。”嘎说完,便迈步走到一楼左面的门前,打开门走了去,这句话是用普通话说的,所以李冰他们听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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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有多大的恨,才能如此啊!
李冰他们报了警之后,和普吉桑姆商量好了说辞,没等警察来,便开车离开了,毕竟他们可不想被警察带去笔录,这一来二去的时间,他可耽误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