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节(2/3)

见周擎宴找存在，饶有兴致地问他：“上次舞会上那个人还好吗？周先生的光真是两个极端，不是找唐莺那样地的，就是找人那样天上的。”

常安鼻不是鼻，不是，反驳：“我当然有心，不信你摸——”说着就拿起他的大手，作势要往自己的小脯上。

她当然有心。

“唉，救济会这里面的油可不小。”

周擎宴无话可说，朝他们大吼一声：“你俩可真不愧是天生一对，都够损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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常安放瓜，用手捂住张大的嘴：“真的吗周先生？”

周周擎宴一想起楚楚就疼，随手从果盘里抄起一只橘朝陆崇扔过去：“你-他-妈就知找我不痛快！不谈正事我可回去了。”

周擎宴叹了一气，最近几天因为楚楚的事心烦，烟多了就有了烟瘾。但在陆崇明令禁止烟的况，只能将一只未燃的香烟叼在嘴里过过嘴瘾。

常安那边吃完了瓜，又开始吃橘，毫不嫌弃地捡起被周擎宴丢到陆崇脚底的小橘，一边吃一边漫不经心地跟他们透漏风声：“其实呢，我偷偷去过唐家，唐家有些奇怪，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……不知你们信不信鬼神之说，但唐家确实不一般。”

常安一边说一边抓过一把松递给陆崇，陆崇自然不会自恋到认为那是给他吃的，任劳任怨地给她剥壳。

就这一万块大洋，光军饷就够多时间了？他老爹一个陆军总司令的工资也才七百多块！

“这里面可不仅仅是一油的问题，说是民脂民膏也不为过。唐世南多征集善款不说，他还打着赈灾的名义迫商家照市场价格的一半将粮卖给他，买的很多，但真正发放去的粮估计连一半都没有，剩的他要么私藏起来，要么转手卖到别的地方。你看——”

对于常安说的话，陆崇自然是信的，可周擎宴不

陆崇手中拿着厚厚一摞纸，正好用来敲她的脑壳：“啧，你这丫有没有心，我是为了谁你心里不清楚？”

“其实呢，基本上每一年的救济会都少不了唐世南，不是筹备善款，就是采买资，要么就是放粮。反正不在这个环节，就在那个环节，终归是少不了他的事。”

旁边的周擎宴用手抵着嘴咳嗽了两声，示意他们两个收敛一些，毕竟旁边还坐着一个人。

常安自然不会真给他摸，她只会些勾搭人的假把式。

陆崇见好就收，继续跟他说正事。

“成州啊……”陆崇笑了笑，意有所指地看了周擎宴一，“听说去年唐老爷刚在那边三十万大洋买了一栋别墅，估计还没住过人。”

“回去？找楚楚吗？”常安懵懂的里夹着一丝不怀好意。

果然，跟陆崇合作是他前半辈最明智的决定。

陆崇不等他作答，故意找他不痛快，话中有话：“你想什么呢，那个人叫楚楚，是周先生的继妹。连继妹都不放过的那叫畜牲，你说是不是，周先生？”

周擎宴原本觉得不算太多，但被陆崇这么一演算，最后的数字倒是把他吓了一，他满脸诧异：“唐世南这老野心确实够大，明明都半截埋到黄土里的人了，还整天净这些不义之财，难不成还能被他带到土里去不成？”

周擎宴叹了一气，有人为了安宁抛颅洒血，但也有人为了一己私将穷苦人民的生命看得一文不值……

周擎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
胳膊肘了他：“我说你为什么好心送我小洋房，原来是方便你们私底约会，看不来啊陆先生，你的小算盘倒是打的啪啪响呢。”

陆崇将手中的资料反过来，随手拿钢笔给他计算：“……这一转手就是四五倍的利，照这样来算，每天的纯利也得一万多大洋，这还是不加被他私藏起来的那些善款。”

他家里有钱那是因为攒了好几代人，可对于那些普普通通的人家来说，唐世南这不到一个月时间贪来的，是他们几辈也赚不来的。

周擎宴也看了陆崇一，两人相视一笑：“那好办了，我就勉为其难地帮他尽一尽家国大义。”

不得不说，这国难当旱的旱死涝的涝死，这些从事商业的人实在是有钱的不得了，相比之，他们这些行伍之人倒显得像是穷光。

“成州那边又开始打仗了，战事吃可能又要征收税款了。也就是成州离江北还远，这些狗崽们还能多蹦达一会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