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也太刺激了吧!
钏愣了愣,突然算过数来。
这况,还记得买鞑靼的特产?
药膏有啥问题?
药膏没问题。
“你们去北疆回来,买了许多瓶这个药膏?”钏再问。
还有谁?
所以...曹醒和固安县主...他们两????
曹醒前吼她时,说啥来着?
等等!
西,京城不好寻。本想去找固安县主再要一瓶,谁知小肃收拾习惯好,找一瓶还未开封的全新的药膏来...找到了就给你送过来了。”
徐慨迟疑着摇摇,“活着回来都不容易,又不是游玩乐...谁还记得带特产呀?”
可见自家姑娘陷了既困惑又亢奋的奇怪状态,一会儿很悲壮,一会儿又看起来颇为通达理...
等等。
嗯...
什么哥哥?
徐慨眉一蹙,非常准地找到了钏用词的盲“你们”?
徐慨欣赏了一会儿,这才把话说来。
徐慨摇,“问过孙太医了,这里面的两味药是北疆特有的,有时鞑靼与大魏互通有无时,或许有易,可前西琼落刚受了大挫,北疆在重新洗牌。商贸这一块儿,自然也没有往前联系密。”
徐慨也意识地跟着兴奋起来,“说明啥!”
徐慨一抬,见小姑娘笑得憨憨的,便也跟着笑了起来,“到底怎么了?笑成这幅狗样?说来听听看?”
也不知怎的,大家好像默认巾帼英雄都得是四五十岁的年岁,才能这么一番伟大的事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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既然京城买不到,那曹醒从哪儿拿到的?
钏一掌拍到徐慨大,“说明哥哥私底和固安县主边的人关系很好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哥哥诶!哥哥也送了一瓶一模一样的药膏!”钏把瓶往四方桌上一放,笑得细眉细的,一双细上挑的眉像两勾弯月似的,“你想想看啊!你说只有北疆有这玩意儿,京城不好找!我昨儿个拆了纱布,哥哥今儿个一早就送过来了!这说明啥?”
钏攥住瓶笑了笑。
钏摆摆手,“固安县主是巾帼英雄,哥哥是漕帮混,固安县主嫁和亲的时候,哥哥还在漕帮拼命呢,还有!县主多大岁数了?”
这才这么快地就要到了这东西!
谁们?
钏摆摆手,想了想,搬了个杌凳靠过去,压低声音问徐慨,“...固安县主的边,可有样貌姣好、品德众的姑娘?北疆的?大魏的?这都不拘的...你自己想想看...”钏见徐慨像看傻似的看她,“哎呀”一声,手拍了拍徐慨的大,“哥哥!”
小姑娘兴奋得像偷到油的耗,闹到海的哪吒。
“你怎么,不猜测你哥哥和固安县主关系很好?”
徐慨低喝了普洱,“这个药膏可是有什么问题?”
曹醒有问题。
徐慨挠了挠,迟疑,“你以为县主多大岁数?”
徐慨张了张嘴,有句话堵在了嗓。
固安县主...好像...只比曹醒年两三岁的样...
徐慨听得云里雾里的。
钏眉越蹙越。
当时在西郊围猎,她没看到固安县主边有姑娘呀?倒是有两位妇人,都盘着,一个看上去是魏人,却也有三十了,一个看上去鼻目,倒像是个鞑靼人,不过年岁也不浅了,至少是儿十五往上,且都是穿着盔甲的,一看就是近的兵。
是不是一一个“安娘”?
十年前及笄和亲,十年后也不过二十有五的年岁,且固安县主一直没有生育,看上去本就比同龄女人年轻一些...
徐慨敬他是条汉。
钏蹙眉想了半天。
如果曹醒真正喜,那她...那她...那她选那个鞑靼女人,至少鼻目,得好看。
殊不知,英雄少年,成名要趁早呀。
所以,安娘是固安县主??
徐慨一句话把钏问懵了。
钏埋着琢磨。
回来的时候,是固安县主三千铁骑开路,杀了西陲军六成将领,用血染红了回京的路,可谓是九死一生逃回来的——
“京城...没有吗?”
堂堂皇,皇城里大的贵胄,一一个“啥啥啥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