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天各被摁着反复吃,对方在这上面又非常恶劣,总是制着他不允许来,让他在天堂和地狱的边缘反复横,怎么都得不到解脱。
问,“你就是那个雌虫?!”
“是啊,我有病。”雌虫平静地接,猛地收手指,“是你我的。”
……
“是的。你就是被我买来的雄,你是我的所有。”
“你梦!”雄虫恨恨地说,“像你这样得又丑,心又坏,脾气又糟糕的雌虫,我不逃婚才奇怪呢!”
有些诡异的笑声响起,笑声越来越大,几近癫狂,似乎发笑的虫整个儿都坏掉了,从芯里染得漆黑。
半晌他们两虫的呼都急促起来,绑架犯才放开他,拇指抹去他嘴角的渍,再开语气悄然掺杂上一丝病态:“记住,我现在是你的雌……主,我的名字叫阿尔瓦。”
怎么会有这么鲁又肆意妄为的雌虫?雄虫想着,每天都被的一儿力都不剩,不榨他最后一儿力对方绝不会停止。
“不可能!我不喜你!你不能迫我!”
雄虫摊在垫上,到都汗涔涔的,微张着嘴轻轻气,似乎已经被使用过度。
边已经空了,那个雌虫早已经离开,他被关在这里的这几天,那个雌虫总是会突然来,然后折腾他,又悄悄离去。
但被这样对待,雄虫的心里不知何时却突然现了一些隐秘的念,虽然每天都很累,但也很,很多时候他都忍不住想要主动合对方,只是心中的傲气却不允许。
虽然看不见对方的样,但这笑声实在瘆虫,雄虫抖了抖,想要退开,却被鞭柄住不准他动弹,接着一冷的气息贴近。
“呵,我又丑又坏,又如何呢?你只能乖乖躺在又丑又坏的虫,只能接受我给你的一切,永远也别想再一次逃走。”
冰凉的手指描摹着雄虫俊的脸线条,阿尔瓦轻声说:“当知你逃跑的那一刻起,我就想着要把你抓回来,然后永远关在这里。既然你不愿意当我的雄主,那么,就乖乖当我的隶吧,我就是你唯一的主虫。”
“你有病!”雄虫骂。
“我能。”绑架犯语调重新变得沉缓,不顾雄虫的拒绝制起他的抬起来,有些暴地亲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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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了他的信却逃婚,有这么简单的事吗?这么不乖的雄虫,只能把他绑在房间里了,一步也不会让他离开。
“我可的小隶啊,别怕。”雌虫的声音放,但这柔中透丝丝诡异,“老老实实被我养在这里,吃喝不愁,我会照顾你。而且……你会觉很舒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