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都是人该的事,快放,一会我让人来。”沈鹤之没有半句要留她的意思,许是觉得她红着脸不敢看,有些不妥,还扯过了旁的衣服要遮上。
这是秦次清楚的认识到,他不是神,他并非是无所不能的。他会受伤会血,也会病会老会死,他和所有的普通人一样,却又不一样。
沈鹤之趴伏在床上,本就没意识到来的是谁,只听他轻声嘶了声。
沈鹤之时常在外奔波,自然不如常年在家窝着的纨绔公们细,但也不像日日练的将士那般魁梧,正好是介于两者之间的实有力。
这多余的解释,简直就是盖弥彰,显得她蠢得不能再蠢。
这声嗯,明显的让沈鹤之一僵,秦的手指明明只是搭在他的背上,可不知怎么的,她好像能觉到此刻,他的心得无比的快。
也不知是不是秦的错觉,好似从他的话语中听了几分的怅然和失落。
就在右肩,伤痕有新有旧,叠在一起尤为可怖。
沈鹤之闭着偶尔发几声闷哼,但很快他也意识到不对劲了,这个上药的手法和力不太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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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鹤之愣了半刻,才迟疑地回,果然看见了捧着膏药,坐在床畔的秦。
他愣了,才轻笑了声,“屋里闷,我让同福送
他毫无预兆的撑手坐起,让秦本无法躲避,睁睁的看到了他前同样斑驳的伤痕,以及被她所忽略的肌肤。
结果再次直面了他满是伤痕的膛,她咬着牙才着自己没有侧过脸。
“没事,都是旧伤了。”而后看见了秦放在侧的东西,才恍然,“你昨日落了东西在这,我本是想给你送过去的,但有些事耽搁了,你即是来拿,就剩得我再跑一趟。”
沈鹤之的衣服才刚要披上,就有一只细白的手扯住了他的衣服,磕磕:“药,药没。”
方才秦的所有注意力都在他的伤上,直到这一刻才猛地醒悟,他没穿上衣!
沈鹤之以为她是特意来找他的吗?
沈鹤之没觉到动静,淡淡地声提醒:“药在桌上。”
她这辈的最为胆大的事,就是喝了酒去诱惑沈鹤之,那也是诱惑未遂,况且那会她只知着去撞南墙,哪想过什么男女之事。
秦自小就被沈鹤之养在闺中,被保护的很好,之前她也只是在话本上偷看了几,知男女有别,但从未如此直白又近距离的看到过。
后的人,这才绷不住闷闷的嗯了声,是没吃饭,一大早就赶来了城里,只吃了几块生糖,可不就是什么都没吃吗。
她面如常,唯有眶有些红,手指上沾着膏药,看上去有些狼狈,又有些不安。
直到现在,她才知,原来男是这样的。
他好看的眉微微皱起,“用劲,没吃饭?”
秦顿时傻了,在她的记忆里,沈鹤之是无所不能的,他就像神祇一般,这世上没有任何事能难倒他,他怎可能会受伤呢?
不就是看个吗,没啥好害羞的!
却忘了上还了伤药,此刻穿衣服,岂不是全都蹭到了衣服上。
她一张脸涨的通红,傻愣愣的看了许久,才猛地站起,立即转闭上了。
“我,我没看见。”
脚步声才重新响起,由远及近,他觉到有人坐在床畔,影将他的背笼罩,温细的手指,缓慢轻柔地落在了他的背上。
她看到了,该看不该看的,全都看到了!
沈鹤之坐起的突然,好似是扯到了上的伤,意识的嘶了一声,声音落在秦的耳里,她赶又扭回去看他,“舅舅?”
“阿妧?怎么是你。”沈鹤之的声音不似往常那样清冷,甚至有些低哑,他漂亮的眉峰皱,等反应过来前人是谁,便撑着手掌要坐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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