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,就像当初她决定要离京一般。
李知衍听见,自己笑得格外轻,他和沈鹤之本就没法比,这场比试,从一开始他便是输的。
秦还以为京会很复杂,却没想到比她想的还要简单。
她京时两手空空只带了个布偶,回去的时候也没有多带。
除了平日要用的笔纸,以及刚得到的那箱宝贝,还有她这攒的银,再带上玉香和张妈妈,休息了一夜,隔日便发了。
他们自然是比不上沈鹤之的车,等到十日后京时,京城已经四戒严。街上随可见五城兵司的士兵在巡视,看上去像是了什么大事。
李知衍找了亲信一问才知,南越的使臣前日已经抵达,就住在东街的驿馆,太已经,只怕暂时是见不到他了。
周老侯爷还在病榻之上,如今当家的是周淮的父亲。
“我是送你回太府,还是送你去周家?”李知衍知秦担心沈鹤之的伤势,也担心周老爷的病。
没想到秦却两个都没选,南越的使臣既然已经京,沈鹤之早晚要娶妃,她不方便再住在太府,至于周家现在定是上慌,她不能冒失的上门。
她姓秦,就该回秦家。
秦逢德听说有位秦姑娘在外求见,先是惊讶,后才反应过来,火急火燎的往外跑。
等看到门外的秦,又喜又惊,“儿,真的是你。”
“伯父,我回来了。”
“你这两年都去哪了,你不见后,我与你兄日日在寻你。不过还好,你没事,只要没事就好。”
两年未见,秦逢德也有了白发,看着与父亲相似的面容,秦恍若隔世,原来她并不是孤一人,她也有亲人。
当初她只短短的在这住了半个月,但重新回到秦家,她依旧充满着熟悉。
“你伯母还不知你来的消息,我这就让人去和她说,你前两年嫁了,屋都是空着的,你也不必再与人挤一个小屋了。”
秦想起当年为了个屋,两人还闹了别扭,见秦逢德不自在,知他是在疚,忍不住的捂着嘴笑了声,“伯父,那都是小孩时不懂事,都过去了。”
姚氏已经听说了她来的消息,从堂屋里快步来。
两人也有多年未见了,姚氏站在不远,有些不知该不该上前,她的记忆里,秦还是那个半大的小姑娘,这么多年过去了,竟已落的这般貌。
还是秦先打破了僵局,轻声唤了句:“见过伯母。”
这几年姚氏的心态也变了,她的娘家势衰,甚至扯上了官司,本以为秦逢德会借此翻旧账,可没想到他只字不提,倾尽全力去帮姚家,在家依旧敬她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