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桌上的人象走马灯一样换。
李太太时而跪在男人腿间为他吹箫,时而背对牌桌或者面对牌桌跨坐在男人阳具上不停扭动着身体。
她那红肿的阴户不停的被长短粗细不同的阴茎抽插,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,嘴角,脸上,头发上,肚子上慢慢的都沾满白白的精液。
每个男人在操她时或者操完后都会吮吸她的奶汁,不但丝毫不见她的奶水被吸干的迹象,反而稍稍挤捏她的乳房都会奶水喷出。
地板上已经给弄的白花花的一大片,象泼了一瓶牛奶一样。
不断的挤出或者吸出奶水,已经把她的乳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,吸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。
李太太此时已经是活脱脱的一个性奴隶,她此时的唯一任务,就是用自己的性器官取悦并满足每一个和牌男人的最下流的欲望,让他们在她身体的里面和外面射精,射精,再射精。
每个男人在所和牌的时间内都是她的主人,他们跟她发生关系只是为了自己射精时那一瞬间的快感,或许还有奸污一个成熟少妇的满足感和虚荣心。
李太太挺着滚圆的小肚子,赤裸的身体看起来活象一只削干净皮的梨,白白嫩嫩,水分充足,任凭在场的男人你一口我一口轮流品尝。
她的妙处在于越尝水分越多,越尝越丰满。
房间里充满了精液的气息。
凡是当过胜利者玩过李太太的男人都不再穿上衣服,他们都赤条条的或站或坐等待轮到自己上场。
只有几个男人还穿着裤子,可以看出他们还没玩过李太太。
李太太赤裸着身子,她也没有重新穿上衣服,只是中间出去拿了块绿毛巾擦了擦糊满精液和黏液的身体。
穿着裤子的男人不知不觉减少下去,到半夜十一点的时候,房间里除了南哥,其余的男人和李太太都一丝不挂了。
房间里的牌局和性交还在继续。
「妈的!终于和了」南哥狠狠的把手中的牌砸到桌子上,他开和了。
李太太走到南哥的身边,跪了下来,准备为他服务。
「时间过得真快!已经十一点四十了,我看今天就到这吧?今天的赢家是眼镜,按照规矩这婊子今晚就归眼镜玩了。
我今天是最后一个和牌的人,也就是说我还有玩这个婊子的一次机会。
打了半天的麻将,我想大家也都累了,下面我就把我的这次机会,和大家一起分享。
这个婊子原来是夜总会跳舞的,现在让她为大家表演一段艳舞,大家说好不好?」南哥没有让李太太为他吹箫,也没有操她。
而是让她为大家跳艳舞。
「好……」男人们异口同声的叫好。
李太太在南哥的陪同下,回到了卧室,准备跳舞的服装。
南哥从李太太的衣柜里,挑出了一件黑色丝绸的短裙,和一套透明度极高的肉色内衣。
他把衣服交给李太太,示意她穿上。
「我……跳就是了……怎幺还要穿……」李太太晕红着脸羞赧的回应,她一想到要在男人们的面前,一一脱光身上衣服的样子就脸红。
与其穿上了还要脱,那还不如什幺都不穿得好。
「少废话!我叫你穿,你就穿。
罗嗦什幺?」南哥拿起衣服狠狠扔在李太太的脸上。
「我穿……可是……能不能…让我把奶头上的线…重新绑一下?…秃哥刚刚绑的太紧了……我的奶头好疼……」李太太指了指自己的乳房,怯怯的看着南哥问。
这是事先定好的规矩,不管男人在李太太身上做了什幺,她都不能擅自改变,只有征得了男人的同意以后她才能改变。
这样的例子太多了,比如说前两天,南哥在玩弄她的时候,让她摆了三个姿势。
第一个姿势是:南哥让李太太坐到桌子上,将右腿蜷在身子下面,屁股伸出桌面露出阴部,接着,让李太太将身子尽量下俯,然后把左腿反扳上来架在肩上,将左脚踩在她脸下方的桌面上。
摆出这样高难度的动作还不算完,李太太在南哥奸淫她的时候,还得低下头舔自己左脚的大脚趾。
第二个姿势是:南哥让李太太面对着他站好,让李太太像练功时下腰一样反弓着身子向后翻下去,用双手撑在地面上,然后,再让李太太将左腿抬起露出阴部,仅靠右腿和双手支撑着身体,供他奸淫。
第三个姿势是:让李太太面对墙壁,把十个脚趾蜷起来后,踮着脚用脚趾的趾面站在地上,然后让她岔开绷直的双腿,用双手抱住小腿向下俯身,直到她的头从自己的小腿中间穿过来。
这样李太太就只能将脊背紧紧的靠在墙上,维持着身体的平衡。
在南哥奸淫她的时候,她还得按照南哥的要求,一边大声的淫叫,一边使劲的从双腿中间抬起头,看着南哥的阴茎肆意奸淫她时的情景。
李太太虽然是搞舞蹈的,这三个姿势对她来说也能摆得出来。
可她也是个人,是个娇滴滴的女人。
在长达近一个小时的奸淫过程中,她除了痛苦的呻吟外,最多的就是苦苦的哀求。
但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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