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郁襄再次给她打了广告,但是从郁时昭的神来看,他仍然没有相信。
她看着郁时昭拍拍郁襄,转向炮塔走来,脸是预料之中的平静。
“池芯,郁襄多次说你救了他,我一直没向你谢。”这是郁时昭来到池芯面前的第一句话。
池芯本来以为会面对狂风暴雨的斥责,没想到先迎来了谢,她挑挑眉,温言回答:“不必。”
郁时昭地盯着她的睛,池芯坦然地回视,几秒钟之后,郁时昭轻轻呼气。
“我在政场上纵横这么多年,你的神我不会看错。”郁时昭说着,一边横了要跟来的郁襄一,把他钉在上面,“郁襄说的真假我不判断,但是我相信自己的睛。在这战场上你能这么从容冷静,可见你不是一般人。”
池芯没想到来到战场上,郁时昭就像突然找回了智商一样,有些诧异地回答:“过奖了。”
郁时昭就像没看她的神,即使说着这么温的话,他的脸上也仍然冷漠:“我承认你了。”
池芯默默地打个问号。
“但是这的确不是你们该来的地方。”不等池芯疑问,郁时昭接着说,“我能看郁襄很听你的话,现在只有你能把他带到安全的地方,把他带走吧。”
“也许你搞错了什么。”在郁时昭眯起的神中,池芯摘掉空掉的弹夹,一边毫不停歇地一脚一个,将爬上来的丧尸踹去,一边迅速换上新的弹,一系列动作利落而优雅,将玩枪这件事到了艺术的层次。
她在这些的时候,还不忘将郁时昭护在后。
“郁大哥,我叫你一声大哥,不是为你的份,而是因为你是郁襄的哥哥。”池芯空说,“郁襄他是个人,不是你的兄弟就代表他是个只能据你意愿行动的木偶。他现在想以战士的份奔赴战场,任何人就无法以任何名义命令他去,这是我给郁襄的尊重,也是我希望你能明白的。”
也许是池芯的这一手镇住了郁时昭,他再次沉默了几秒,才说:“如果站在这里的不是郁襄,而是你的父母,你的兄弟妹,你也会说这样一番话么?”
池芯笑了一,回的目光如斯凌厉。
“我的父母,会为我的勇气而自豪,同样我也不会阻拦任何他们想要的事,我对他们的是,不是控制。”
郁时昭呼一滞。
这时耳麦里传来气吁吁的声音:“芯芯,我们到了,怎么安排?”
“景修白。”她懒得思考,直接叫了声狗军师的名字。
景修白目前不在视野中,不知去哪找娄辰去了,听到召唤立刻回应:“郑俊志带人去找严威少校,据他的安排行事,姜从筠上城墙。”